梁益準摘下幾朵迎風開放的小花,興奮地說:“春天到了。”唱起歌,身體在旋律與風中搖曳。
梁益準、尹鐘彬、樸庭凡三人背景家世迥異,行事風格也各不相同。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煩惱。梁益準是孤兒,少年時便出來混社會,開始混得不錯,得到大佬水母哥的賞識,卻在水母哥父親的葬禮上笑出聲來,落得一身落魄。樸庭凡是不堪忍受朝鮮的政治體制和生活環境而逃到韓國的“脫北者”,由于是非法滯留人群所以得不到法律的保護,被老板拖欠了半年的薪水卻無力追討。尹鐘彬相對來說境況不錯,靠著父親留下來的房產收房租為生,但有癲癇,以致走路說話的動作很奇怪。
或許是三個人的不幸遭遇讓他們走到了一起,彼此的不幸成了茶余飯后的談資,很隨意地提起,很尖銳的調侃,最后都是一笑而過。這三個人給我的第一印象就是那種注定碌碌無為、毫無斗志的混子。
但他們遇到了開酒館的藝禮。
這個女孩的古典美以及脫俗的氣質重新引發了他們對美好的憧憬。三人每天坐在小酒館爭著與藝禮搭話,目光始終放在藝禮身上。藝禮是中韓混血,自幼與母親生活,中學時來到韓國…

母親因肝癌而死,父親癱瘓在輪椅上,她的擇偶標準是一個“身心健康”的人,但她的追隨者都有著種種的身心上矛盾的人,癲癇、焦躁癥、無業游民者。她一見鐘情的追隨著奪門而出的結果并不完滿。看著是一個女人和三個不同的男人之間的相處和愛情,但好像藝璃才是這三個人人生階段中的一個過客,她只是租了我家房子的很漂亮的一個人;她只是比較溫柔的給過我關愛的餐廳老板;她只是身世比較可憐的不時吸引我目光的這一片的姑娘。脫北者來到南韓,從小在中國的姑娘來到韓國找爸爸,他們都以為去到的地方會更美好

原以為這是一部愛恨交織的愛情故事,計劃也是為了避開邊緣人的無力,去更多的體會狂熱愛情的美好的,但是因為一些簡單的原因放棄了那幾部。最終看了這一部。
第一次看這位導演的片子,像小說,有恍惚的感覺,很對味。但是又差點崩潰……
也不打算用之前的觀后感模式,因為發現那樣太投入的自己,讓自己感受到的更多的是輕飄飄的,像大腦多泡了一次溫泉,有點膩了。
可能已經喜歡上了張律導演,這種感覺確實和第一次看洪尚秀的電影一樣,如果讓我把他們做個對比,洪的電影就像一個游手好閑的花花公子

有幸在第21屆釜山電影節開幕上看到了這部影片。有點搖晃的手持加上黑白的畫面,粗劣的攝影伴隨著從沒考慮過的打光,加上臺風天后臨時換到的半露天BIFF廣場,快結尾的時候,有雨從旁邊吹了進來,像是做了一場氤氳的夢。
張律導演曾經在采訪的時候說過:這部片子的重點在“夢”,而不是“春”字。誠然,影片的“春”,僅僅只是開頭三個屌絲男主說的春天,或者是聽到貓叫春聲音感覺到的悲傷,蕾絲女二寫了一首情詩,抑或是第40分鐘才出的片頭“春夢??”,女主半開玩笑的說:我跟你睡了覺

確實是這樣,天氣不好的時候,就是站在邊上也看不見天池。
《春夢》的導演張律以前是延邊大學的教授,現在回不來了(此說不可信)。電影里面展示了那么多又壓抑又矛盾的感情,估計都和他回不來有關系。
就像親情有時候是支撐,大多數時候卻是負擔一樣,來自三個男人的友情無疑是美好的,可實際上雙方還是做不到真正的溝通。唯一一個理解女主角對長白山的感情,能夠和她在同一個層面上對話的人,也只能為她帶來因錯位而無法接受的愛情。個中寂寞滋味

春夢里的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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