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看完,內心感觸。
過年前,同學群里就在組織同學聚會,我被拉進群然后靜靜看著他們聊。看著他們的昵稱改成陌生又熟悉的名字后,會想起讀書的自己。那時的同學,朋友,暗戀的男生,見證了我的青春。
鳳芝的少女時期能遇到華和文真是太好了,他們的友誼一直美好單純。文真的很好體貼細心有頭腦,會做飛機,有夢想。但我想說華。
華是班里的開心果,鬼主意多。在和文,鳳芝一起的日子里,他幾乎沒有展露太多自己的才華,雖然全世界都知他是手工王,也許他做過什么,但他在鳳芝面前沒表現過。最后

我好久都沒試過,看完一部電影后,會坐在影院里面久久不愿離開。直到清潔阿姨走過來看我是發生了什么事兒。
知道今年香港金像獎因為最佳電影入圍了《十年》,可能會被禁播。知道另外一部電影《哪一天,我們會飛》還在國內上映,就趕緊去看,因為這戲在國內上映了幾天,票房慘淡。好可能隨時下畫。畢竟現在國內市場還是青睞“墮胎、早戀、出國、舊情復燃”幾步曲的青春片。
片子里面分兩條線去講故事。中學年代的3位主角,青春年少,甚有活力。就讀傳統名校,逃課、寫歌、彈吉他、研究飛機、搞手工、還有兩個男主角一起默默暗戀女主余鳳之。有沖天志,亦有迷惘。好真實,也好讓人懷念與羨慕。
男一彭盛華,長相奇特(林海峰)。擅長做手工,可以把整個香港的代表性建筑物制作成為手工模型(還會在里面安裝燈飾給女主角驚喜。)。后來也順理成章就讀香港理工大學。成為一個建筑師。同時擅長吹水,口花花,逗女孩子開心。人到中年,成為了建筑師,也可以把難搞的女顧客哄得貼貼服服。他代表了社會中大部分人對成功的描述:掌握一門過硬專業技術,擁有一份得體工作

其實我很喜歡青春電影,然而內地的青春片總是讓我屢屢失望,好像總有早戀,墮胎,打群架。不是說感情的萌動,無法挽回的代價,兄弟間的義氣不重要。而是覺得可以截取更加貼近我們生活更加細小具體的日常。要知道,觀眾大多都是喜新厭舊的,白血病這樣的絕癥第一次出現在屏幕上的時候,每個人都被男女主角無法相守而遺憾而感動,可是出現了十次以后,就只能被貼上狗血老套的標簽。
如果說臺灣的青春片很清新,那么香港的青春片總給人一種情懷。臺灣電影里一輛單車少年揚起的衣角女孩在后座略帶羞澀的笑就是很有畫面感,隨身聽同學錄偶像的海報甚至是人形立牌都可以成為青春的載體;香港電影則不僅僅把故事都圍繞在情竇初開的戀情上,夾雜著一些雄心壯志的小夢想,或是對未來的小憧憬,在緊湊的學習生活之外發現更有意思的小興趣小熱愛。
兩個男生同時喜歡上一個女生的故事我們應該看到過很多次,同時喜歡上一個漂亮女生的機率應該更加眼熟。再加上這個漂亮女生性格好也不端著就更加討喜了。如果一個男生低調認真,動手能力強

沒有心事,很少情懷,要說這是青春片,導演都要不開心了。打出打敗少女時代的廣告噱頭文案的,其實根本也沒看過電影吧。我揣著對青春片的憧憬走進電影院,最后收獲一聲嘆息。
導演借余鳳芝的口說:“我恨被人拋棄,因為有過這樣的經歷。”
1975年生人,1990年上高中,1997年大學畢業。
1975年生的臺灣人,念高中時在課桌上貼滿劉德華的貼紙,大學畢業后毫無意外的進了企業上班,人到乏味的年紀不僅在小巨蛋撞到劉德華,還遇到初戀情人。他們成長的社會平穩而民主。
1975年生的大陸人,恰恰是受港臺通俗文化影響最深的那代人,他們十幾歲時的社會經歷過一次動蕩,他們向往外面的世界,以為他們熱愛的通俗文化起源之地,是充滿著激情與自由的樂園。他們有些人九十年代出了國再也沒有回來,沒出成國的那些人留在原地,討了老婆,成了這片變幻莫測土地上的中堅力量,過著不好不壞的生活。
1975年生的香港人,念高中時被迫去憧憬自己根本描繪不出的夢想,大學畢業時正巧遇上回歸。九十年代初,他們安慰自己,說我們這座城市是會下金蛋的鵝

【哪一天我們會飛】高能預警片 飛不回去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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