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尼諾站在阿里西亞的胸脯上不止四年了。從他拉開簾子那一天起,他就像著了魔一樣。他愛她什么呢?我只覺得是柔軟纖細的腰肢,驚鴻一瞥的胸脯和清婉靈動的臉龐。
愛這個詞太龐大太繁雜,一見鐘情式也許看臉的成分要多的多。我想也許他與她朝夕相伴的過程中,他漸漸的發覺了她那白瓷一樣的肌膚,如藝術品一樣完美的身軀,余下的都是曾經的回憶。
阿里西亞鮮活的笑容,那是遙遠的模糊的,生動的,充滿了光環的。他恍惚覺得他也站在那笑容里,他們共同的曾經里。如果愛是這樣的幻想,我想阿里西亞更有可能愛上的,是馬克。畢竟他坐在相隔一座的前方,阿里西亞看到了他的眼淚。
如果愛是一條通往自我的路途,那愛本身映照的雙方,應該是共通的。馬克從一開始和阿里西亞的路途就是重合的,他看著那舞姿,哭過。舞蹈。游記,旅途,文學和藝術的共同感知。
如果阿里西亞懷了貝尼諾的孩子,如果她醒來發現了這未知名的嬰兒,她會哭嗎?她會被感動嗎?她會接受這個看起來有些胖胖的,細膩的卻又絮絮叨叨的男人嗎?我想是不會的。

【對她說】Pina Baus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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