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合薩特的他人即地獄更好理解這部電影。重點不傾向于桃源世界的崩毀,而是在闖入者出現后,一男一女各自的反應。
女人是諷刺的大膽的聰明的,她并非不能保護自己,但出于她對于一如死水生活的厭煩,對丈夫消磨殆盡的愛情,她本身即在期待這樣一位闖入者。所以她像是實驗般地,并不如丈夫那樣如臨大敵,甚至開始與粗俗的匪徒嬉戲。而她則始終將反抗的權利交托于自己的丈夫,而擱置了自身選擇的權利。她拿到獵槍,又放下;挑釁歹徒,以激起丈夫的反應;她摸出歹徒的手槍,又交給瑟瑟發抖的丈夫。她向往自由,但本身又放棄了自由,糾結于對丈夫的執念上。直到最后丈夫發瘋時,她才選擇離開,但其中也有不得已如此的意味。
而男人真的沒有能力反抗匪徒嗎?他和匪徒之間是一種權力游戲,他們之間的差別不是一把槍和強壯的身體,而是心理上的戰斗。男人在劇情的最開始就是這樣一個存在,躲避曾經,選擇避世,消極地任自己成為他人壓力之下的客體。他有無數機會反擊,但從起始就放棄了自己的行動與選擇,想用不作為來繼續自己的存在,延續過去的生活
1966,《荒島驚魂》男人、女人、劫匪與荒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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