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這個電影到家已經半夜十二點多了。沒來得及整理想法,單純覺得去電影節這個形式真是太好太幸福了。巨大的屏幕對人的吸引是致命的。電影就應該配上你喜歡的影院,不是AMC那種,無所謂是否有爆米花。我始終愛不起來演唱會的粗糙場館,只喜愛林肯中心這種設計過的演出空間,因此在alice tully hall看濱口龍介,外加映后Q&A,簡直是幸福疊著幸福。順便說一句,還是應該支持獨立影院,或者選一個你覺得有故事的影院。
濱口龍介近年太火,幾乎沒法忽視。《駕駛我的車》因為有村上春樹的濾鏡疊加

開場半小時后后座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也不是完全不能理解 畢竟以話劇和臺詞聞名的導演這一次是在先有了音樂的基礎上才創作了劇本和影片 配樂和緩中夾帶了幾絲不安的扭曲感 像是時不時把欣賞空鏡中的觀眾們拽回逐漸繃緊的一根硬冷的長弦上

evil does not exist. 最開始看的時候就有些發覺標題的耐人尋味,先是赫然一個evil does exist,再加入一個not。但是由于中途一度昏昏欲睡加之結局的突然,我并沒有想起這一段的含義。
三天后卻突然意識到,整個電影下來確實沒有顯性的evil。露營地還沒開始修,所討論的廢水排污等問題都還沒有顯現;結尾被打中的鹿,也沒有見到槍手,從始至終只有一句好像是xx在打獵以及突如其來的槍聲。所以的確,evil dose not exist。但是真的嗎,真的是這樣嗎?整個故事只有綠水小溪,而沒有evil嗎?

#BFI #LFF #OfficialCompetition 氣溫突變,坐在影院的我似乎能感受到電影中那冰冷的環境。
遙遠的欲望在片中做為主線串起了環境與人的關系。獵人的欲望是獵鹿,小女孩的欲望是找到羽毛,外來者的欲望是完成項目。結尾處獵人獵了鹿,保護小鹿的成年鹿襲擊了撿羽毛的小女孩,而為了保護女兒的父親殺死了外來者,一切就如男主所說的,父母會在孩子受傷后展現殺意,這有如宿命般的結尾,倒下的外來者,停止奔跑的父親都可以確定小鹿應該也死了。不過感覺會有人說,誰又會在乎鹿呢?
視覺上
(涉及劇透預警)
濱口龍介反思的是日本“不能說出口的惡”,一種強調“美”的文化。在每個人都說著善良的話、強調著善良美麗的人格的社會里“惡”到底是怎么產生的?
第一層的惡和是枝裕和的《Monster》反思的惡是相同的。在層層的官僚體系、階級制度和不能直接表達自己內心真實想法的文化下,一場彼此心知肚明為了補貼產生的計劃變成了滿嘴善意的推諉扯皮,會場和zoom視頻的屏幕都變成了最佳的“表演場域”,人說出的話不再是能表達自身情感與想法的“語言”,而變成了戲劇的“臺詞”

《邪惡不存在》每個人都沒有錯,惡究竟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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