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敢亂涂寫些文字在此片下,但胸中仿佛有萬畝文田被勤牛犁了,嫩苗呼之欲出,才腆著臉,寫這段小文。
鄙人本不讀詩,更被周圍常喚作直男,訂閱號前三名也都是回形針一類博物雜志,但我偏又靜得下來聽葉老師講詩,喜歡隨她幽轉的吟誦,把身體的韻律同步,也接受豎著追美的驚人的字幕。
我感慨,中國這片土地曾經是有審美的,只是沒有留下來,反而傳將了出去,造化了與神奈川搏擊的行船人,又影響了那個割耳朵的瘋子而已。
所以,我們看慣了那些唱衰2020,放大苦痛的營銷號之后

我是學西方文學的,對于中國古典文學研究專家葉嘉瑩知之甚少。這部紀錄片最開始吸引我的是上圖靜謐的海報和對詩歌的熱愛,然后看下去發現內容除了某些藝術工作者經常出現的重形式輕內容、重畫面輕邏輯、重文藝輕敘事外,還是有很多亮點的。
①個人是宏大歷史的見證者、親歷者,更是創造者。
葉嘉瑩生于1924年,國內軍閥混戰,那一年直系奉系打得不可開交;初二時,九一八事變爆發,北京淪陷,日本軍人開著軍車在長安街上高唱“支那之歌”;1948年于上海結婚

弱德之美(the beauty of passive virtue)是葉嘉瑩創造出的名詞,作為舊式高知女性的葉先生的一生都在堅守弱德之美。
生活年代接近的另一位高知女性林徽因曾說自己是“新思想舊道德”,葉先生在熱愛古詩詞,隱忍不幸福的婚姻的同時,擅長英文,也喜歡讀西方現代文學和看流行的新電影,她也是“新思想舊道德”。
去年2020年上映的紀錄片《掬水月在手》是葉先生的傳記片,選取了人生中重要節點。戰亂中成長,婚后不久離開大陸,輾轉海外,晚年落葉歸根。難怪對杜甫的《秋興八首》能夠體會之深。

【掬水月在手】在如夢人生中,找到內心的安住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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