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可惜。原作的三個角色,兩個老去的男人,一個不知所蹤的女人,在這片里被壓縮成四個男人互相攪基的熱鬧。原作有諾文獎加身不是沒有原因,但是這一邊的新人導演水平不夠讀通原作又過于輕視原作說“它沒有那么晦澀,被高估了”,可任何一部劇都是有關人生,而人生從未被高估,只有被輕視地誤讀。兩位爵士的表演浪費,原作互相傷害又依偎取暖的感情不再。怪不得導演第一次看這部劇,只記得赫本坐在他身后。
找時間看原版本。

荒誕劇。
起初看得不知所云,結束時二次強調這句臺詞,突然很難受。斯普納兩天的闖入并沒能給他的生活帶來變化,赫斯特最后依舊留在無人之境里。有錢有地位的文壇人士,得了阿爾茲海默癥的凄慘晚年。
高中時有個作文競賽的題目是《十年》。同學大多寫了青春友情愛情,人生最美好的十年吧。我不知怎么把角度放在了人生的最后十年里。曾經的過往,曾經的輝煌都如煙散去,愛人去世多年,子女不常相伴。這樣的十年多寂寞無聊啊。過去沉重的話題,彼時年輕并無那樣的閱歷去觸碰那樣的題材。并未能獲獎。

“太老了,沒有什么可以奢望”
“已經永久的陽痿了,人生”
“永恒和短暫,生命”
“小孩到老人,變化”
“生平從來沒有被愛,英國的很多人”
萬磁王和X教授,這兩位現實里也是真實好友的演員,在舞臺上、回憶28歲時候的“舞臺劇故事”。他們都老了的時候,回述去這個年輕時候的故事。
年輕人們,別躊躇,英國的舞臺劇故事,對英國的舞臺劇觀眾如是說。
“在英國鄉村教堂里,屋頂的橫梁上掛著一些花環,那是為了向教區那些,死于處女之身的年輕女子表示敬意,但是,花環并不僅僅是獻給處女的,而是獻給所有那些尚未婚配,佩戴著白花的清白無辜的生命”——講真,不太能理解為什么編劇如此要求演繹,但是、有一種莫名的難以詮釋的啟悟,以一種非線性的方式產生,它不是直述的,而是交互的。
非線性的,所以直接從舞臺劇跳到電影的話題,電影需要努力,而努力不是一種展現,說是沒有用的,只有做——而做,人會高升。
舞臺劇上,兩個英國老頭、優秀演員談起了老婆,談什么樣的是好老婆,比如是否漂亮、是否溫柔、是否真誠——這是現代“網…

去看了NT live的『無人之境』,伊恩和帕特里克爵士主演。保守的說,晦澀難懂,一開始像在看『去年在馬里德昂』和『都靈之馬』的結合物,半個小時之后還有些摸不著頭腦。但名詞佳句迭出,演繹上佳,也還算有趣味。
只看到夜晚里四個男人——本劇沒有女性角色,他們彼此間權利的強弱互置。在一小段時間內,總有一個角色在操控全場,彼此間又有一對一的操控和虐待,在脫口而出、看似無意義的語言背后,你會看出人物內心真實的狀態,夢魘一樣的黑暗和深不可測。無可追憶的過去,死掉的同伴,青春的念想,不存在了的女人,突然的闖入者,盛氣凌人與危險,洶涌的性暗示,和同性戀的蠱惑……
記得一位朋友說過,無法把握語言時,就要把握氛圍。對話,哪怕謊言與掩飾,都在傳達真實。
下半場一開始就是白天,昨夜人物邪惡與混亂好像發生在另一個時空,你以為的無賴,是一個德高望重的詩歌協會的主事;你以為懊悔的困惑者,是一個冠冕堂皇的文學家;你以為的二流子是仆從,小心謹慎;你以為的暴力者,是廚師,畢恭畢敬。他們的對話帶著滑稽,幾乎…
我有一個原則,如果一件事物過去了十天它還縈繞在腦子里面,那么我就必須得做點什么。
4月23日去人藝看完了這個劇,直到今天5月2日,十天里面這部戲一直在我腦子里揮之不去,我意識到,這部戲可能確實在我腦子里面搞事情了,是時候把這死結形成的羈絆理順歸好了。
無人之境,可能說的是成年人的孤獨,和對日漸孤獨深深的恐懼。
有一個好朋友,曾跟我說他的一個夢,在高高的山上,一座廟,風吹幡動,四顧卻無一人,吶喊也仿佛是發不出聲音。
我也曾有一個夢,寬闊的劇場里,曲終人散
《無人之境》人生的本質是虛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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