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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信傳情的故事并不少見,信只是橋梁,將兩個毫不相干的人生串聯在一起。我們最想看的,是兩人歷盡千辛的相遇。而在《查令十字街84號》中,兩人不得相遇,制造了最浪漫的遺憾,卻讓筆者覺得,這也許才是傳信人最好的結局,一切都停留在通過文字和筆跡對對方美好的想象中。
本片通過一對主角,講述了兩個故事。一本查令十字街小說成為串起主角人生的線。姣爺和大牛就如同小說中的主人公一樣,因為一本書,陰差陽錯的建立起了通信鏈接。仿佛他倆就是書中的主角,要體驗一遍小說般的人生。然而“現實”卻又不同于小說情節,姣爺與大牛的生活卻波折不斷。完全可以用否極泰來和樂極生悲來分別形容二人。
對于這種靠往來信件推動情節的電影,如何表現書信內容,卻成為電影成敗關鍵。不二情書為了表現兩人的書信交流,采用了全息影像的方式,飛鴿傳書變成當面對談,這樣就完全打破了地域限制,與一般交流無異,卻又因為是文字交流而非語言,還可以保留一些文縐縐的對白。畢竟有幾個人會在面對面的交談中滿口雞湯與哲理,但寫在筆下卻可以盡情揮灑。同時

昨天看了《北西2-不二情書》,雖然劇情和人設大量不靠譜,可我還是挺感動的——我想我還真是個浪漫主義者。有意思的是我馬上聯想到最近讀的單向街書店的一篇文章:
在最近的美國老牌知識精英雜志《大西洋月刊》上,作為早期文藝青年的奧巴馬與一個我沒聽說過的美國作家進行了一次訪談。在訪談中,奧巴馬說:“你會擔心人們不再閱讀小說了嗎?你認為這對文化有影響嗎?我認為,我在小說里學到了最重要的東西。小說關乎同理心。它關乎接納一個概念:世界是復雜的,遍布陰云,但還是有真理等待去發現,因此你必須去奮斗。它告訴我們:與另一個人相連是有可能的,即使你們那么不同。”
《大西洋月刊》的記者說:奧巴馬的憂傷是一個知識分子的憂傷,是對舊時代的戀戀不舍。在我們的時代里,小說已經漸漸式微。而它所擁抱的同理心,真理和憐憫已經遠去了。
這篇文章,加上這部電影,都讓我想到這樣一個問題:文藝作品到底想帶給人們什么?
先說電影,在整部電影里,我最感動的是關于查令十字84號的主人幫世界各地的書迷亂點鴛鴦譜配對轉寄書信的這個設定

很多姑娘問:我為什么總是遇不到那個對的人?
數年以前,我讀余杰的一本小說《香草山》,書中的男女青年以書信文字相愛,用彼此相知的靈魂,探討著人世間的孤獨,自由,與愛。書中最后寫下這樣一句情詩——
“在這片已經不再蔚藍、不再純潔的天空下,如果還有一雙眼睛與我一同哭泣,那么生活就值得我為之受苦。”
從此我懂得,之所以覺得苦,覺得生活操蛋,不值得,是因為沒有那雙共同望向黑暗的眼睛。
很長一段時間,我的心被這句情詩攫住,并以此尋覓那“香草山上的良人”,我信這世上的愛情就是,兩顆真心,對對碰。
這就是對的人,如圣經之歌:
“我的良人哪,求你快來。如羚羊或小鹿在香草山上。”
可后來我知道,斯人,非物,并不是羚羊或者小鹿。人類比動物痛苦的一點是,鼻子不行,沒有辦法像羚羊小鹿那樣通過氣味辨別真心;耳朵嘴巴都不行,總是雞同鴨講;我也不能像深海座頭鯨那樣,通過同頻率,來辨別愛人。
于是,我們遇不到。生活之苦,飽嘗孤獨,就成了必然。
因為,我們已戴上生存的面具。
就像電影里,脆弱少女

在進電影院之前,對這部電影多少還是有些期待,畢竟有著第一部的光環,再加上湯唯和吳秀波的cp。
整個觀影的過程就好似一口矯情的酸水如鯁在喉。
撇開主角不正的三觀,整個故事沒有任何完整的劇情而言,邏輯不通,漏洞百出。
臺詞如果不是用電影的形式說出來,只是寫成散文和小說應該不失為出彩,只是電影實在和其他文學形式不同,觀眾在觀影過程中必須要帶入人物情感才能對臺詞引發共鳴。
假大空沒有任何情感鋪墊而言的臺詞實在無法讓人聽進去。
這么些年,也看到過一些讓人覺得驚喜的國產片,也有意識的在規避一些聽名字和介紹就不值得去影院看的國產爛片,只是實在想不到,這部《不二情書》實在是措不及防。
稱不上續集。
甚至都稱不上是一本完整的電影。
藝術源于生活。
完全脫離現實的文藝片,只能像一盆做工粗糙的假花,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北京遇上西雅圖之不二情書》中,那對耄耋之年的老人不知道感動了多少觀眾,平心而論,用相濡以沫白頭偕老的愛情來敲開現代人的心靈,確實沒什么新意。
可當林爺爺在婚禮上對老奶奶說“老太婆啊,我脾氣不好,你要是到了那邊,愿意的話,就等一等我。如果你不愿意,你就找一個脾氣比我好的,我也答應。那咱倆說好了,墓碑旁邊我會空出一塊,到時候把我的名字刻在你旁邊,你看行嗎?”時,我轉頭還是看到了坐在旁邊的姑娘濕了眼眶。
有誰不向往這種一世一人的愛情呢?尤其是最后老奶奶舉著顫巍巍的手放在胸前,說“心在哪兒,家就在哪兒”時,就連我,明明知道是套路,但還是被感動得一塌糊涂。
電影總愛不厭其煩地表達戀舊的主題,我想大概是我們有多仰望復古的愛情,心底就有多不相信現世的情感吧。就好像《不二情書》中小蝦對教授說,你看過海鷗捕食嗎?一群海鷗繞著海岸飛啊飛啊,看準了水下的魚,收了翅膀,一猛子扎下去,那樣子就是尋死。自由落體似地掉進水里,不管不顧,就如同愛情,只不過,有的滿載而歸,有的一無所獲。
只可惜

“北京遇上西雅圖之不二情書”顏卓靈作品,談出來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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