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查寢,記下了些瑣碎的事情。今早想起來沒有保存,卻也不想再重新打字重新回憶一遍了。
現在小米粥和豬肉醬在我面前,我想起了“生活”,皮埃羅對生活做了很多解釋,其中一個是,此刻,我把我的手掌放在你的膝蓋上,這就是生活。其他關于生活的詩化的解釋我竟然忘記了。
女孩在海灘邊反復吟唱的,或者稱之為宣泄的兩句話是:我不知道我要做什么,以及類似的另一句話,這不也是我內心每天重復最多的聲音嗎?
孤獨的人話總是很多。或許這種純粹歡樂純粹狂野的人的最后結局總是提前親手了結生命。

——“傻瓜”
——“我是費爾?迪納”
在如此反復的對話之中,皮耶羅以面孔的呆板、厚嘴唇下的神經質貫穿了他的找尋之途。鏡頭在對講童話故事的聲音的期待中拉開,一個表面溫暖的中產階級家庭,從浴缸到克制的陳設,溢出皮耶羅的厭煩情緒。而馬莉安命定般出現了,以N年前作為生活方式紀念的隱在情緒流。
反叛、反叛
出發
自然極了。皮耶羅用一個早晨、血、漫畫書和一張老臉作出抵抗。他和馬莉安堅定地出發。一切是新鮮的。一種“太陽當空照,花兒對我笑”般革命時期的浪漫,就連暴力因為距離和畫面的亮度也相當干凈。東西由于干凈而獲得質感,皮耶羅的行動像經過密謀。密謀者的心意幾乎把行動的速度帶出的快感淹沒掉。
大海、大海
詩歌
面朝大海,春暖花開。一如The Big Blue的清亮大海。這時皮耶羅是位詩人,他呢喃:這一天捕魚、狩獵……在海邊生活的部分很美。對于美不能說得太多,但是,這優美是設定的,皮耶羅在浴缸中講故事時就反復被刻畫著的,它是幻滅,是的,很快就會看到這靈光幻滅在無邊的厭煩之中

在表面的無序和雜亂下,影片有一個清晰的結構,戈達爾甚至分了章節。整部影片就像一場實驗,提出假設、驗證假設、分析、排除無關項,一切井然有序。目的只有一個,說明關于生活我們到底知道些什么。(至于戈達爾是否在角色中投射了他對于其情人即女主扮演者安娜·卡里娜的情感,我們不得而知。)
面對生活,影片給出兩種假設:進入或逃離。而這兩種假設其實早已都包含在影片開始的一段獨白中:
委拉斯凱茲在五十歲之后,很少畫確定之物。他總是用黃昏一般的筆觸在事物的周圍游蕩,在陰影和透明的底色中

正如他每次糾正瑪麗安一樣:我叫費迪南。皮埃羅在沒認識瑪麗安之前他只是費迪南。雖然他對周圍俗透了的世界無比厭惡,但他也只會沉浸在自己的精神世界里追求真理。
直至他遇到了他的伯樂––瑪麗安。從此他便走上了變成皮埃羅的不歸路。
戈達爾作為電影手冊的創始五虎,離經叛道的拋棄了以前電影所謂的情節架構、戲劇效果、場景設計和剪輯蒙太奇。整部電影某種程度基本上就像一部白開水一般讓觀眾自己一步步看到角色從常溫燒到沸騰的過程。但他并不是瞎拍,整部他自己極其強烈的個人風格從頭充斥到尾。片頭男主與他原配外出的那個場景中,各種濃重顏色的使用;跳切至海報、名畫,波普藝術的使用;男女主角詩意的自白與對白和觀眾視角的鏡頭畫面。都成為了戈達爾力求突破的努力。
再回到劇情上。伯樂相馬,首先得有好馬。費迪南作為一個文青,他是不甘平凡的。他表面沉靜,內心卻充滿激情。于是瑪麗安這個伯樂出現了。
第一次走,瑪麗安便教導費迪南狂人成長第一步––殺人。從后面瑪麗安殺小個子的手法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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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死了,死在他的槍口下,“我抱緊她,她開始哭泣。”他死了,死在炸藥的爆炸中,他說:“這是光榮的死亡。”死亡是槍和炸藥編織的詩歌?死亡是生命走向永恒的方式?可是她的聲音說:“你不該這么做。”可是他在點燃炸藥的時候,有過遲疑,但還是死了,錯亂的死,震動的死,無名小島上的死,不被別人看見的死,最后的一片海,一望無際卻又平靜如水,最后的一輪太陽,強烈地制造光,卻又離生命這么遠,“永恒?不,那只是大海和太陽。”

“狂人皮埃羅”法國大師,選擇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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