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子看完3天了,時不時的會想起來,很困擾我。想不通導演到底想講什麼。
如果說導演拍這個片子的目的就是想講一種想起某個人時的感覺,那我可以理解。可以想象這個男人就是年輕時的導演,總是走在olga的後面,看著她不斷轉身挑逗,轉圈。但仿佛又不僅僅是這樣。又出現了另一個美國女人。男人對美國女人又是怎樣的一種感情呢?
法國女人是陰霾的,美國女人是真實的。和法國女人的生活總有一種“演戲”的感覺。如果我是這個男人,我會選這個美國女人,因為她跟他說一種語言,因為她穿著那件衣服給馬喂草時的生命力。
看到法國的女主,我一直在想的是,親,你穿的再法式清新,情緒再法式憂鬱,行為再法式不可預測,都是沒有用的。如果你沒有自我價值,那你永遠都會是這種迷茫的狀態。。。因為得不到一樣東西而說,”那不是我想要的“,是弱者的行為。當然,你也可以說,我體會過了,我要的就是這個--就像這導演一樣,他拍的就是這一瞬間的體會。
也許,他拍的只是一種人和人之間的微妙感覺吧。
現在,看完能讓我這麼窩心的電影已經不多了。我想

泰倫斯·馬利克自2011年憑借《生命之樹》奪得戛納金棕櫚大獎后,拍片變得驚人的迅速——相對于他以前四十年只拍了五部電影的速度而言。1978年到1998年,由于《天堂之日》的票房慘敗,二十年間他陷入了無片可拍的境地。顯然金棕櫚重拾了投資商對他的信心,《通往仙境》(To The Wonder)剛在去年威尼斯電影節上亮相,另一部新片《圣杯騎士》(Knight of Cups)又要在今年下半年上映了。
之前有關他現場拍攝速度極慢的傳言現在看起來已經不大站得住腳。他的拍攝進度并不慢,只要找對了光線和角度(就像《天堂之日》里那樣,他只在黃昏的光線下拍攝,使得影片籠罩在一片神秘的光芒之中,但每天的拍攝時間只有一個小時,造成了巨大的預算超支),他可以很快地把一個鏡頭搞定。他真正慢的是剪輯,從現成的幾部影片來看,已經不難看出它們剪輯的難度——好萊塢熟練工也能生產的“零度剪輯”無影無蹤、甚至銜接前后鏡頭的空間與時間邏輯也變得可有可無,大多數鏡頭安排都根據人物的情緒走向或者音樂,這種剪輯需要的想象力無疑是驚人的

通往仙境 To the Wonder,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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