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我就是那面墻,進入墻紙,進入石膏里,我想把它具體化。我和你,如果我們不去思考,我們就會變得一樣。我的意思是沒有思考,我們就不會針對彼此,接受一切現實,不再做任何評價,就像……你知道佛教嗎?成為佛教徒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是毒品讓我變得這么自私。以前我可以穿過墻。
*
“很長時間我都依賴著毒品,很難想象身邊有個正常的男人會是什么樣。因為你與世隔絕,你感覺不到任何東西,沒有人可以傷害你。”
“那不是很酷嗎?”
“不,因為你冷漠,冷漠不是一件好事,你變得冷血自私,就像我!”

躺在病床上的奶奶問孫子:
“你不講個故事再走嗎?一星期后你來我就在墳墓里了。”
“那我就在你的棺材上放張床,就像上下鋪那樣。”
“很好,這樣你就能給我講故事了。”
這讓我想到這部《我和你》是已經坐在輪椅上的貝爾托魯奇,所描寫的十四歲男孩女孩的孤獨和純潔,猶如低語他自己的青春心事,風燭殘年,老去的身體依然包裹著年輕的靈魂,有好奇有沖突,仍用放大鏡去捕捉毛孔里散發出的新鮮的渴望。當david bowie的歌聲響起,當片尾定格在向《四百擊》致敬的一笑

首先,忍住眼淚吐槽海報帶來的幻覺和男主的真相,他真的不好看,但有著少年的青春痘特質。
再者,這一導演非常有誠意的一部作品,個中滋味只有了解后才能讀懂。
電影前幾分鐘就把這個滿臉青春痘的少年的病癥全部呈現無疑,謊言、自閉、臆想,像我們當年那樣無視周遭沉浸在搖滾樂中。但是,請不要忘記他的善良。
七天的地下生活開始了,這是一個地下世界,一切自在恣意,只有不會說話的螞蟻陪伴。他按自己的方式搭建了自己的七日避難所或者天堂,按自己的套路喝可樂,聽音樂。
直到一個看似放浪不明身份的女人的到來,她是誰?父親的情人,以前的租客,被逐出家門的姐姐?從他們對從未露面的父親的稱呼上,我們得知這是一對同父異母的姐弟,多么微妙的關系。
喜歡獨處的男孩要跟眼前這個瘋子樣的女人分享私密的空間。他聽她講自己的故事,看她毒癮發作后的不堪痛苦。片中一些鏡頭不免顯得造作,劇情也會讓人覺得老套,又是孤僻少年互相拯救青春的故事。可事實上,隨著鮑伊那首歌想起,一切都變的再溫情不過。他們相擁,她說外界到處都是愛
如果一部電影自始至終彌漫著沉悶的色彩,難免不影響觀影效果。貝納多·貝托魯奇執導的《我和你》(2012年),不能說是極度乏味,至少沒什么波瀾,看后卻頗耐人尋味,有回甘之覺。看來貝大導敢于挑戰這部小說,有其足夠的底蘊和把握。試想,在一個陰暗又狹隘的地下室空間里,想要玩出什么新花樣看來很難,何況這對同父異母的姐弟,也不可能玩出劍走偏鋒的不倫之戀。除了大男孩青春期那點性萌動和對女性的好奇之外,曖昧這一佐料也不可玩得太多。剩下的就只有事件交鋒、性格沖突和心理刻畫了

(芷寧寫于2013年8月2日)
雖然不像有的電影大師那樣,人還健在,就被后來者當作已經死去的標桿,不過貝納爾多·貝托魯奇的名字也足夠讓后輩們崇敬一陣子,即便在這個業界高標容易被崩壞被惡搞的年代。
不可否認,貝托魯奇老了,也病了,不過,當他意識到“即使坐輪椅我還是能夠創作”的時候,便于上部作品《戲夢巴黎》公映九年之后,為觀眾帶來了一部講述親情回暖溫潤心靈的影片《我和你(Io e Te)》,其觸覺的細微和溫情,令觀眾有那么一絲感動,也有那么一絲感觸。
在敏感叛逆的青春期過得沒心沒肺的人并不算多,有點想法的多少都有過想要逃離現實世界的念頭,而因此所產生的傷痛則有可能是經年的。阿多尼斯說:“我自幼便受過傷,我自幼就懂得:是傷口創造了我。”有過傷的年輕人注定感受和經歷與眾不同,若是能釋然乃至升華便是幸事一樁,倘若不能,即使不算太壞,也不會好到哪里去。此番貝托魯奇以輕柔舒緩的風格托出了這部具有撫慰治愈力的影片,歷經歲月的他不必那么費力說教,卻已讓觀者在人物的經歷中情感中感受中獲得滋養
2012推薦,《我和你》:在水里我們只能憋氣38秒
轉載請注明網址: http://www.kangshuodianzhi.org/zhonghe/vod-5440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