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黃土地
生活不苦,苦的是欲望。
沒有字幕,勉強聽懂的陜北話,沒有踩過那片裂縫交織的黃土地,也沒有穿越過那段令人泣血的歷史,但我深知,有一群活生生的生命體,曾經在那樣的苦難中生離死別。歷史已經過去了,但苦難并沒有過去。
翠巧她不顧一切的追隨(打好的包袱也不帶),做好犧牲一切的準備(就是絞辮子也無所謂)。最后得到的答復卻是“我要請示上級的決定”。一個女子,一艘木船,翻滾的黃水,河東到河西,談何容易。但是翠巧都沒有放棄,因為他有顧大哥的啟蒙,有弟弟憨憨的再三叮囑,這些就夠了。波濤的黃河抵擋不了做公家人的渴望,若為自由與夢想故,生命、愛情皆可拋。
憨憨無神的眼睛就像貧瘠的黃土地,天生就這樣,改變不了,但在他塞干糧給顧大哥后目送他離開時,在偷偷送姐姐過黃河時,他的眼睛是最炯炯有神,最有感情的。就像只有“圈圈”的對子,沒有文字只能寫入感情,而沒有文字,原因在沒有思維,似乎也沒有必要思維,所以也沒有說話的習慣。他半張著嘴,有著自己的夢想,他的夢想就是替姐姐實現夢想。

一個黃土地上生來黃土地上長的陜北人,關于陜北文化民俗傳承的文獻資料影視為人所知的太少,這部影片之前關注過,沒有合適的境遇機緣,一直未看,今天搜集陜北文化時又看到,于是午睡時間房間關了燈,想靜靜的去尋找那些已逐漸模糊遙遠的影子。
顧青這個外來者的塑造恰到好處,好比引子,是投入河中的那顆石子,他牽動事情的發展,卻筆墨極淡,不會奪了觀者的心觸。看過后腦中依舊放映的是翠巧無聲的鏡頭,回蕩的是那種艱苦淳樸到心痛的歌聲。她的兩次情感爆發,一次是在門前納鞋時聽到顧青說明天要離開,再也壓制不住,激動的聲音第一次打破了那種莊稼人的不言語,黃土地女子的羞澀矜持,連問好幾個問題,你不幫我爹犁地了?你不教我兄弟唱歌了? 那種眼神的慌張不知措,不問關乎自己的,都充分流露了那份焦灼。第二次是送顧青走時,她的叮囑,漸快的語速,萬般不舍的疼惜,陳導果然是深入體會過陜北民俗民情的人,聽到這種叮嚀當地人應該都會想到走西口,走路你走大路,萬不要走小路,大路上的那個人兒多,拉話話解憂愁。。

厚重黃土,奔騰黃河,養育了千百代黃皮膚的“龍的傳人”;黃土高原,黃河流域,淳樸厚實的中原文化在這里發源,被西部的風沙裹挾著吹向神州大地,被東流的河水沉淀著浸潤中國人的心靈。
著名導演陳凱歌于1984年執導的影片《黃土地》,是中國第五代導演的開山之作。影片用獨特新奇的攝制風格,樸實無華的鏡頭語言,充滿地方特色的電影音樂,展現了特殊的時代背景下黃土高原人民的生活。人與土地的關系,人與民族的關系,人與文化的關系,是影片深刻的主題。這是一幅描繪滾滾黃河奔流不息的壯美圖畫

當一部電影完成之后,要寫一篇導演總結或體會一類的東西 ,我以為是很困難的。一來,你想說的一切不應該在影片中說完了嗎?時候的文字還起什么作用呢?而來,你就不怕文字拘束了電影中的信息,拘束了觀眾的想象力嗎?是小溪你不會用斗去量,何況那沒準是一條河呢?再說,我害怕需要注解的電影。唯恐他人不懂,而以文字對視、聽構成的自己的作品加以解釋,那毋寧說我拍的不是電影。我希望能說得簡短一點,只要這篇文字能像影片本身坦白就成了。
在拍攝之前我們想到了什么
《黃土地》是我的第一部作品

《黃土地》由陳凱歌導演,張藝謀攝影,是中國第五代導演的開山之作,此片也被后來人譽為第五代的開端。影片講述了1939年陜甘寧根據地八路軍與當地百姓發生的一系列故事,導演用一系列沉著冷靜的電影語言,向我們透漏當地風俗文化、自然風光。而其早關于人與天地的故事最值得品味。
人
人,始終是電影藝術所應該描繪核心。第四代導演吳天明曾說:“電影最終落腳點應該回歸到人上。”西安電影制片廠著名編劇蘆葦也曾經說過類似的話語。影片黃土地中就向我們陳列了一群苦難的人、可愛的人、愚昧的人。
苦難的人

“黃土地”“黃土紅人”---文化意義上的扶貧心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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