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批評這部電影主題模糊。很多人說不明白這部電影究竟想要表達什么,究竟是音樂,是友情,還是種族?對我來說,感受到的就是四個字:尋找家園。
從納薩尼亞的角度來看,他是個音樂天才,卻不幸患了精神分裂癥,無奈輟學,離家出走,在洛杉磯流落街頭。他沒有家,也拒絕要擁有一個家。他習慣了露天的生活,習慣了流浪。在斯蒂芬要給他找個公寓的時候,他仍然害怕和拒絕。他代表了無數流浪者中的一個特例。沒有物質上的家園,他的所有家當都裝在他那寸步不離的手推車里。可是,他卻有著多么豐富的,別人不能擁有的精神家園啊。他拉著小提琴的時候,他看到那送來的大提琴的時候,他去聽洛杉磯交響樂團演奏貝三的時候,那種沉醉和無可比擬的滿足,是多少擁有家園的人所無法擁有的?
另一方面,斯蒂夫-洛佩茲,洛杉磯報的知名作家,擁有所有人夢想的東西,金錢、地位、名聲。可是他的生活卻讓人覺得充滿了無奈和空洞。他在影片里說了很多話,我就記得了一句:I never loved anything as much as he loves music. 與納薩尼亞的相遇給他的生活帶來了變化

還行,是敝人一向的口頭禪。
看了此片,讓我想到了另外一個我很喜歡的電影川流不息。同樣是刻畫黑人們對音樂的熱愛。當然川流不息比此片評價好多了,還是奧斯卡獎的獲得者呢。
倘若一個人對一樣事物有著天份和憧憬,而環境給他一定的壓力和擠迫,他會怎么樣呢?顯然片中的納撒尼爾就是環境的病兒。長期在地下室的壓抑環境雖然造就了他熟練的琴技,但是對他和現實生活的隔閡也影響了他無法在眾人眼前演奏,因為他皮膚顏色不一樣。這究竟是他自己加于自己的,還是現實的人們不夠寬容,兩者一定都有。這不是悲劇,這是一個壓抑者的人生縮影。
結局,必然是這樣,一個封閉者大概能接受的室外程度,也大致如此而已吧~

不要抱怨這部電影的松散,因為那是真正存在的一個支離破碎的世界。
電影里有大段的無意義自白,發自心聲的自白,你的聽眾就在你的對面可你還是自說自話,無交流的自說自話。電影里每個人物都有這個特點,雖然他們并不都是神經分裂。
現代主義的美在于每個人都有屬于自己的伊甸園,每個人都有屬于自己的美,它就掛在那顆屬于自己的蘋果樹上,觸手既得。屬于納薩尼爾的美就是他的發型、他的貝多芬。那不是對美的追求,那是和美的無休止的溫存。
至于他的不安他的流浪他的癲狂,那其實都是屬于他的美,you can't give him a better world you can't make him a better life。他的世界已經完全屬于那些幻聽幻象。他受到現實社會的制約,他的幻聽中都是彼此矛盾的斥責,是退縮,是不安,是他的困擾。但他擁有自己的一套感官,他不需要融入別人的世界,但他也沒辦法完全忽視現實。他不需要統一的神,他需要的只是別人向他的世界投入一個尊重并溫情的目光。

在這個世界上有些人可以逢場作戲,嘴里說著慷慨激昂的話,背地里卻可以做盡著各種男盜女娼的事情;可以在任何一個社會評定的猛人over的時候來一番沉重而深刻的悼念,并痛哭流涕我們真是俗人啊,你這位猛人over了,從今以后的世界就變得黯淡無光了,然后繼續做一個俗而又俗的庸俗的俗人;可以一邊在電話里跟那個他的女朋友說親愛的我愛你呀你真是我的世界我的生命的全部呀我真是愛你就像愛生命呀,然后轉身跟另一個女人上床。一個人今天說喜歡某樣東西,明天一覺醒來就可以將其輕易地拋離。“別指望我是誰,也別指望我一成不變。”他們倒是輕易地做到了。世界并不以此而評定一個人的罪惡,只以成敗。
他跟他們是不同的,他一直覺得他跟別人是不同的是因為他知道他一旦說他喜歡某樣東西,他就是把它當作了生命的全部,說至少是他生命中的很大的一部分而仍然程度太淺,除了生命的全部,任何的話語都不能形容。生命,是不能從自己的身上割離的。即使他說他所喜歡的是某一根小草,他就是把它當作是了他自己的生命的全部,他不會拒絕以他所能夠付出的最大的代價來捍衛

由于劇情很松散,在看這片子的同時就有了很多思考的空間。
起初我以為導演編劇想講一個類似與阿甘或雨人之類天才的故事,看了一會兒又覺得是講對弱勢群體給予關懷的故事。
可看著看著發現雖然片中出現了不少弱勢群體,可焦點始終集中在一個人身上,這個人雖然弱勢,可卻是個天才,而且是那種足夠吸引別人注意的天才。
也許是導演想借他做一個招牌,喚起人們對以他為代表的弱勢群體以關懷。
可惜我看下來的感覺是除了有才能的失足天才外,其他弱勢者大部分都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或者根本就是可有可無的。
天使之城的天使和神究竟是要求他們呢,還是讓他們自救?

In the scene that Nathaniel Ayers and Steve Lopez attend a rehearsal concert, all the seats are covered with canvas. This was not cinematic imagery; this is actually done in some concert halls during rehearsals to reflect a more accurate sound as if the seats were being occupied.
-----IMDB
As a mentally ill man, Ayers is unpredictable and explosive, yes, but almost as if responding to the arc of the screenplay. Characters have arcs in most movies, but the trick is to convince us we're watching them really behave. Here Foxx is let down, and the disappointment is greater because of the track records of director Joe Wright ("Atonement") and writer Susannah Grant ("Erin Brockovich"). We see a connection between the two men, but not communication.
作為一個精神病人,Ayers這個角色是無法預知的,充滿爆發力的。但是這似乎只是再重現劇本的要求(reponding to the arc of the screenplay)

“獨奏者”經典必看的傳記片 The music of Beethoven is another kind of mov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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