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片有些哲學意味,那不是我想要去接受或者思考的東西,也不是我所喜愛與偏好的東西,但我仍舊喜歡這部格局不大沉靜執著的片子。這部電影給了我一個與世界對視的視角,不論是內心的還是外部的,不論是熟悉的還是陌生的。
一群在浴盆鎮生活的人,膚色不同、年齡不同、性格不同,然而他們有一個共同點——守住現有的生活。在外部世界的眼里,他們可能是隨意打樁的吉普賽,在他們自己的眼里,試圖讓他們擺脫現有生活的人們則是入侵者。一個固執的父親與一個頑強的女孩成為他們的代表,成為他們內部、他們與世界對抗與交流的代表。
除了一頭毛茸茸的短發與些許二手玩具外,Hushpuppy沒有任何女孩的特征,沒有微笑,嘴角緊收,眼神決絕。她有自己的房屋,父親有自己的居所,與父親透風漏雨的鐵皮小屋相比,Hushpuppy的房子簡直可以稱得上是“豪宅”,初始,Hushpuppy與父親是隔離的,他們鮮有交流,時常的對視大多充滿著對抗。Hushpuppy經常念叨她的母親,把想象中的母親的面像涂沫在墻上,小紙箱里;將遠處海里閃爍的燈光當做母親的目光,時常注視,時常與之對話

片子的風格總覺得很熟悉。但就是想不起來這種風格從哪里看過。。。
最初以為是個小男孩,原來是個小女孩,長大后應該也是個帥氣堅強的姑娘!!!
環保主題?家園?現代文明對原始家園的摧毀?
小孩拿著一件紅色籃球服,不斷呼喊媽媽。。
這個老爸也很個性,和女兒比賽砸東西。老爸用自己的方式讓女兒成長。
總是稱呼幼小的姑娘為“man”,也不讓哭。
他們住的地方叫“浴盆”。
“Beast it!!”
野獸是象征性的出現還是真實出現?
小孩子的旁白有種小大人的感覺
“這里不像是監獄,倒像是個沒有水的魚缸(fish tank)。”小玉米形容醫院。
這個爸爸咋一看覺得沒好感,看久了真心愛呀。
爸爸生病了,坐在輪椅上看著已經被文明人打扮的穿著人模人樣的女兒,作何感想?
爸爸回憶如何有了小玉米那段,覺得爸爸是真心很愛媽媽。。媽媽一進來,爐子也不用點,因為她一進屋,所有的就會沸騰!!
“野人們”大鬧文明人的醫院。
爸爸把小玉米送了出來,說真的再也沒法照顧她了。
爸爸口吐鮮血,“take me home。。。”
小玉米的旁白里提到多次關于自然法則

一個遠離現代城市的小島,這里的人民像野獸一樣頑強地生存。
暴雨來襲,猶如圣經中的那場洪水,強壯的男人-父親不斷衰弱,弱小的女孩兒-女兒開始她獨有的、對永恒命題的探索。
強壯的野獸能嗅出你內心的脆弱,你的脆弱使它們饑餓,于是它們朝你而來。
野獸的形象到底象征著什么,未知的神秘?宇宙的規則?難以抗拒的命運?
最后的最后,女孩從母親的溫柔想象or幻想中揮手告別毅然離去,強壯的野獸臣服,不再強壯的男人去世,女孩點燃載著父親的船,留守的人們拎著包裹走在被水淹沒的道路。
他們的行為并不是抗爭,這樣一群生存在孤島遠離文明喧囂的人們,像極了我們日益膚淺遠離純真的靈魂和眼眸。
而當他們處在文明時,他們就像一群沒有水的魚,醫院-這樣一個象征著死亡和新生、現代文明絕對秩序和規則的地方,在小女孩眼里,就是沒有水的魚缸。
于是男人嘶吼著回家回家。
我們精神家園的最終歸宿在哪里,我們靈魂的寧靜何處是皈依,我們疲憊的身軀何日能夠擺脫樊籬自由呼吸。
假如你是南國頑強生存的野獸

我非常喜歡美國年輕導演貝赫·澤特林 (Benh Zeitlin)的處女長片《南國野獸》(Beast of the Southern Wild)。這當然與我對新奧爾良的感情脫不開干系,但這不過是一個起點。澤特林的鏡頭語言充滿了質樸的張力,在情節與情緒的游走間他拍出了美國南方腹地的濕度、味道與精神,這實在了不起。
電影最美的鏡頭之一是六歲的野孩子Hushpuppy在風暴來襲前與父親Wink和“浴盆”(Bathtub)地區的居民們歡慶南方節日。小小的Hushpuppy拿著璀璨的煙花在夏天濕漉漉的海風中奔跑,活動房車里大人們瘋狂地喝酒、吃蝦、吃蟹。那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的南方,大快活里的溫柔鄉。
但風暴終于還是要來。澤特林為這場風暴加入了神秘的“原牛”——200萬年前牛的始祖,體型龐大,性情兇猛。“原牛”們隨著南極冰川的融化而從古老的冰封中復活,它們隨風暴而來,終于要和小獸般的Hushpuppy針鋒相對。澤特林沒有解釋原牛究竟是Hushpuppy頭腦中的想象,亦或故事行進的真實線索。但這兩者的分別其實不大。不管哪種狀況,原牛都與風暴、崩毀、破壞力如影隨形

南國野獸:鏡頭晃到死,歌頌倔強不屈的美國南方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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