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開頭就是由遠至近的男人的悲憫的眼神。加上越來越大的背景音樂。倒是有幾分大氣的。翻譯很不錯——Amien,亞眠,這個地名太美,太安逸,像是個理想國烏托邦。是男主角在戰爭中常常穿插著想起的靈魂故鄉。
看見女主出現,不覺驚為天人,覺得她真的可以駕馭任何角色。波特系列的芙蓉,gossip girl的伊娃。伊莎貝拉有一張優雅的撲克臉,就是靜靜地看著誰,誰都得為她赴湯蹈火。不溫不火的演技也是演技
男主角史蒂芬的眼睛甚為迷人,演員很重要的技能是眼睛會講故事,他能做到,就算把他的臉部其他部分遮蓋起來,只剩下眼睛,你也可以讀懂他在表達悲憫,愛戀,痛苦,掙扎,絕望還是什么各種各樣的情感。
戰爭殘酷,死亡在所難免。當中的人文主義精神體現得很好。人只有無所畏懼才能生存下去。
死了人,記下名字,掛牌子,抬出去。完事。很快沒有人再會記得他。
每一次的進攻,就搭進去一堆生命。每過一個軍事點,長官點名字,每每點到最后都要哭出來。太多人消失不見,戰爭,讓英國丟了一半的壯年男子。到底為什么要打仗。
最后吐個槽,英劇果然愛基佬啊

When I go from hence, let this be my parting word, that what I have seen is unsurpassable.這是Sebastian Faulks的Birdsong開篇引言,出自泰戈爾《吉檀迦利》,也曾被戰爭詩人威爾弗萊德·歐文在留給母親的最后音訊里引述。兩年后的一天,當泰戈爾寓居倫敦時,歐文的母親蘇珊寫下了這樣一封信:
“敬愛的拉賓德拉納特爵士:
自從我聽說你身在倫敦后,我就一直試圖鼓起勇氣給您寫信--但是直到今日想對你說些什么的愿望才得以在這封信里實現。它可能永遠也不會抵達您的手中,因為我不曉得要如何署明地址,不過我相信在信封上寫下您的名字就已足夠。就在差不多兩年前,我親愛的大兒子出發去最后一次投入戰斗,也就是在那一天他和我永訣--我們一同眺望著艷陽普照的大海,懷著破碎的心遙望向法蘭西--那時,我那詩人兒子,吟誦了您的美妙詩句--'jabar diney ei kawthati boley jeno jai - ja dekhechi, ja peyechi tulona tar nai'--‘當我離開,就讓這作為我的臨別之語:我的眼之所見,我的生命之所領受,無與倫比。’他的小筆記本回到我手里時

“鳥鳴”Echoes of a Lost Gener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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