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三塊廣告牌”是一塊石頭砸入水中,激起生活的層層波浪,那么“危樓”就是一面鏡子,映射出這個城市從上到下的面貌。
《三塊廣告牌》中的人物流動變化,通過生活的不同側面我們看到立體的角色,自殺的長官以及被絕筆信件喚醒良知的警察,導演最后讓女主人公與警察上路,喚起的是溫情與堅持到底的正義信念。
《危樓愚夫》則不同,它延續著俄國文學與俄國電影的深刻思想性與現實批判性,它拒絕去保留溫暖,如果它有所保留的話,那么就是男主人公至始至終的紅色外套,一顆純樸的赤子之心

女人的無奈?政治的墮落?社會的淪喪?被拋棄卻麻木的民眾?貪婪又尚泯滅全部良知的出局的狼羔?
危樓,坍塌的不僅是那樓,還有那樓里醉生夢死,放棄希望的民眾,以及理想主義者信念的熄滅[img=1:C][/img],城市已死。
最觸動的是深夜,一個人懷著信念,走在街道上,為那820個人的奔走以及片尾那段他的焦急,吼叫,敲門與民眾的無動于衷形成的對比。
可這部影片現實,畫面感強,細節真實地讓內心恐懼。你什么時候關心民眾了?我是誰?我只是一個管子工。恐懼自己將會成為那無足輕重的821之一。
去吧,去告訴他們。生命。愛。也許恐懼但人生中不要因為恐懼而失去光亮。
片尾的音樂也就是深夜奔走的背景音樂雖然我不知道什么意思,但是聽上去很震動。

一個理想主義者,或者說一個正義善良的人活在淤泥里有多艱難?我們習慣活在黑暗中,像是一頭頭豬一樣等著被宰殺,因為其他人對我們來說什么都不是。哪怕是自己,也什么都不是。
制度格外的丑陋,丑陋在其虛偽和偽善,丑陋在不作為和被濫用的迫害——當它的丑被電影這樣外化,丑陋在每一張可惡的臉上,丑陋在能煽動人的可恨語言里,才讓人格外憤怒。
可沒有人注意到,虛偽的搪塞比直白的丑陋更能一步步吞噬人。你在這個溫暖的泥沼里躺的很舒服,于是你放棄思考,帶著譏笑和憤憤不平去看待電影里的俄羅斯

人心的狩獵
這是一場沒有贏家的比賽,這是命與命的對賭,這是權利金錢與道德的拉力賽,灰暗色的世界,雪與血的顏色浸染整個大地,無人的街道,紙醉金迷的酒店,活著如同動物的我們,連死去也一如動物,
影片中沒有較大的人物沖突,沒有戲劇化的影視鏡頭。這不是一部懸疑片,不是一部驚悚片,我們所看到的只有一個男人和一棟搖搖欲墜的大樓的抗爭。
人心的狩獵場,我們都是獵物與獵手。

“危樓愚夫”富有感染力!從上到下爛如死水,而還是有人試圖將其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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