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讓我厚古薄今一次吧。
片子開始的時候放映廳里的觀眾除了我們都是45+的中老年人
NZ這邊中老年人似乎一直活在上個世紀,哪怕是看周二晚飯時段的特價場,也會西裝領帶收拾地整整齊齊,一如熒幕上的1927年。那個時代的電影院還帶有太多劇院時代的影子,觀眾們考究的著裝和那些潛移默化的禮節使得整個電影院更像是社交場的一部分,而如今的電影,很多時候是性*交場的一部分。這部片子一定要到影院去看,如果影院夠好的話開場時片子里交響樂隊在銀幕前演奏的場景會和現實融為一體,直接拉著你的感官穿越回那個年代。我一直在想或許這部片子在膠片上做一些lo-fi的處理或許會把對默片時代的復古和致敬做的更完美?默片的美有很大一部分恰恰在于它的瑕疵,它的不完美,那是膠片上的劃痕在充斥著噪點的熒幕上如雷電般一閃而過,是留聲機唱針上滾出的嚴重失真卻能讓人記憶數十年的一段小提琴協奏,是女主角嘴角的一顆美人痣,是插入畫面里的字幕對白,是這些不完美中的完美讓早已經宣告死亡的默片在一代代人的審美中得以延續,已然跨越了百年

元電影 給默片時代的一封情書
二十一世紀的默片懷舊(有趣的概念
100分鐘的人物傳記與經典好萊塢電影史
自反性的后臺故事片
演員選角很有意思 男主像極了《雨中曲》的吉恩凱利 劇情人物線是其翻轉與回歸 《日落大道》的境遇
致敬了大量默片電影 方托馬斯和佐羅的扮演公民凱恩 七重天西裝摸手 魔鬼玩偶的大小人 結尾歌舞片的舞步與我共舞
一夜風流式的空間分割:開放式構圖 不完整構圖 畫外空間兩人斗舞與吃飯前后桌訪談:默片時代已經過去
一秒轉場利用場記板 間離 素材NG

經濟大蕭條時候,誰拍悲劇呢,所以最后都是要轉悲為喜的。正如“藝術家”正要吞槍可巧就被趕來的女主驚擾而保住了性命;正如《1942》,“你叫我一聲爺,咱就算認識了”;正如《一代宗師》,念念不忘,必有回想,“有燈便有人”;正如《看見》每一集的最后,都會彌補性地告知觀眾悲劇事件過后因為官方介入取得的積極進展。觀眾需要看喜劇,才不管你亞里士多德的“恐懼與憐憫”有多大的所謂“凈化”作用,笑是最佳安慰劑,白巖松說媒體要為民眾擔起“自我安慰”之功能,所以喜劇應該是民眾“自慰”之利器了吧。

藝術家:演技炸裂!On "The Arti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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