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分
這就是AGI,我沒有看到任何人的影子,只是他自己極盡私人化,極盡不可能之能事的表達。
連《鳥人》那般殷實的作品都有人無法接受,也難怪本作得到如此多的差評。《詩人》中有《鳥人》的影子,卻絕不是重復,而是將其華麗、瘋狂的一面無限擴大,而舍棄了前者的敘事結構。這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瘋狂構思,瘋狂攝影,瘋狂調度,瘋狂打光組成的變態創作。這種作品是做夢都無法想象的珍品,創作難度絕不亞于《穆赫蘭道》——盡管我最喜歡并不是最難以創作的部分,而是中部現實的敘述

2000年《愛情是狗娘》已是AGI母語巔峰作品,而2014《鳥人》2015《荒野獵人》為他好萊塢化之后贏得了全球聲譽。兩個發展階段他都極大依賴和受益于潛心編劇的Guillermo Arriaga和攝影師Emmanuel Lubezki,AGI具有部分電影作者性,制約了其美學原創和完整。他們同為1960年代生墨西哥人。
2014《鳥人》也具戲中戲結構,是本片三大鏡頭技法和美學藍本之一。本片部分主旨情節及大量舞臺效果包括室內追蹤長鏡頭就是《鳥人》的復制。
AGI和本片攝影指導同時在模仿自己和他人。
既然本片是AGI60歲自我封神之作

獨特的導演處理與構思
——《詩人》中的魔幻現實與荒誕超現實的風格營造
電影BARDO, False Chronicle of a Handful of Truths是導演AGI的新作,入圍了威尼斯主競賽單元。從影片的直譯“大量真相的虛假編年史”中我們就已經可以知道這部影片的基調是在真實的歷史發展和導演的個人經歷中藝術加工成一個虛假的關于國家歷史與個人身份的“編年史”。在處理這種因為虛構真實產生的魔幻現實與荒誕超現實的風格中導演的構思和對電影的處理手法做到了完美的匹配,下面就來詳細談一談。

電影結束的時刻,仿佛又進入了開場的影像:坐洛杉磯的輕軌,手里抱著塑料袋裝的蠑螈,袋破,水流,兩條蠑螈赫然醒目地擱淺在輕軌的地板上。同時,結尾的死亡對應了開頭的降生。
荒誕和魔幻是拉美文藝的顯著特征,加西亞馬爾克斯將其演繹至純熟,獨樹一幟,赫然標桿。作為墨西哥電影,無不例外:被重新塞回母體的嬰兒、逶迤在醫院拖拉的臍帶、在滿車廂滿房間的水里抓蠑螈、一場未曾發生的嘲諷訪談、因為自覺迷失而滿大街倒下的眾人……場景、內容確實龐雜,對于內心的投射,卻遠遠不止。

《詩人》全片廣角鏡頭意圖明顯,卻沒有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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