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2024-07-08 13:58
首映:2009-11-06(英國)
年代:2009
時長:119分鐘
語言:英語,法語
評分:7.8
觀看數:23640
來源網:三年片免費
“明亮的星”女導演的璀璨愛情畫面
濟慈是一個寫詩的男人
芬妮是一個不懂詩的女人
濟慈愛不起芬妮
不是因為婚姻太昂貴
是因為詩歌太無價
詩歌需要的愛是獨一無二的
不是每個人都能成為一名好詩人
他必須窮困,孤獨,潦倒,壯志未酬,郁郁寡歡
他能擁有一個了解他的情人
但他不配擁有她
在他愛上詩歌的一剎那,已經將自己完整的生命獻給詩歌
愛情能夠在他心胸停留,因為愛情能夠為詩歌提供養分
愛情能夠在詩行滲透,因為愛情是詩歌的嫁紗
愛情能夠暫時成為他的生命,因為詩歌總站在他消逝的盡頭
這里沒有對錯,愛情沒有,詩歌也沒有
電影很有心思地在小樓前的一塊土地不斷地變換花的種類,那種生如夏花的絢爛,正如詩人與芬妮芳華正茂的階段
芬妮預設是一個不懂詩歌只懂時尚的女子,卻在舉手投足間被表現為詩人的氣質,
為濟慈養育蝴蝶
在給濟慈的來信印上愛吻
在一片薰衣草的花叢中倒下,因為醉心于濟慈的來信
在正在寫詩的濟慈旁,靜靜地坐下,凝望卻無言。愛眼的目光與濟慈的心連成一線
輕輕地掃著濟慈的手背,與他無心的親吻,呢喃著:那一個你夢到的人,是我么?
難怪,戀愛中的人都是詩人
『 走入林中/和你相遇
又在今夜/與你分離
往復的悲傷如同過島的海浪 』
昨晚青青初到新家,半宿都在喵喵叫…我一覺醒來,發現她在一個我盛放書封面的紙箱里睡著了。
風鈴響了幾聲,是芬妮·伯勞恩小姐來到了我的島上。
青青還沒洗澡,臭臭的,我沒啥心情講故事。
于是伯勞恩小姐講起了她的戀人…
宛如這首《島歌》。
“此地長眠者,聲名水上書。”是約翰·濟慈生前為自己寫的墓志銘。歪果仁根據“人生一世就是把名字寫在沙上,潮水一來,名字就沖沒了”的說法,推測出濟慈先生是要名字寫在水上
1818年,23歲的詩人濟慈和衣食無憂天真爛漫的芬妮·勃勞恩小姐相遇。
他憂郁,敏感,貧窮,謙虛,脆弱,照顧生病的弟弟,渴望著靈光閃現。她年輕,天真,時髦,做三層花邊褶皺的獨一無二的裙子,喜歡聰明的男人。她被他那并不暢銷的詩集里的句子吸引。“美麗是永恒的喜悅,只會與日俱增,永不消亡湮滅。”
她說:“你可以教我寫詩嗎?我想讀懂它們。”
他在她那里是快樂的,圣誕夜,他甚至跳起了踢踏舞。
于是,他開始認真地教她寫詩,“詩歌需要感官體會,一頭扎入湖中。并不為立馬游到湖中,而是置身水中,盡情享受暢快淋漓。你不用讀懂湖水……”
她坐在窗邊一邊讀詩一邊逗貓的剪影真的美極了。
他們一墻之隔。他敲著壁柜的門,她作出回應。兩個人靠在一面墻的兩邊,閉上眼睛聆聽對方的心跳——如果這都不是愛。
他們通信,每一個字都飽含最熱烈的情感,用吻封諫,似乎堆砌全世界的句子都不能表達。
“我日漸愛你,因為你愛得純粹。”
那些甜蜜的折磨,悸動,煎熬,回味,思念。
還有面對死亡的時候
《明亮的星》這部講述落魄詩人和隔壁小裁縫的庸俗愛情的電影,之所以讓我念念不忘,與其說因為那個落魄詩人不是別人,而是濟慈,倒不如說飾演濟慈的不是別人,而是本?威士肖。我知道,這樣理解這部電影,是辜負了導演簡?坎皮恩,因為她一心要著力表現的不是濟慈,而是濟慈的愛人芬妮,這是一部完全女性視角的作品,芬妮不是作為濟慈的愛人出現,而是濟慈以芬妮的戀人的身份存在著。
但是,坎皮恩已經不是1993年拍攝《鋼琴課》時的那個坎皮恩,那時期女權主義在她身上是外顯的,剛烈到要出現砍手指的血腥場面,而時隔近20年,坎皮恩雖然還是那個女權主義的坎皮恩,但她顯然已經能用更平和的心態來看待男性。畢竟女性的弱勢地位的根源不在于個別男人的暴虐,而是一種社會集體施暴造成的局面,就像在《明亮的星》里,濟慈的保護人布朗作為劇中可見的唯一一個明確反對濟慈和芬妮戀情的人物,他的聲音是單薄的,他的阻撓也并非致命的,甚至最后他也默許了這一對艱辛的戀人。然而整部電影卻始終處在壓抑、不安與緊張中,即使在兩人最無憂無慮的愛情場景里
“明亮的星”女導演的璀璨愛情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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