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達爾曾經說過“電影始于格里菲斯,而止于阿巴斯”,這是對于伊朗導演阿巴斯最高的評價。“電影始于格里菲斯”的意思是由于格里菲斯創造性的剪輯和結構技巧將電影本身脫離其記錄功能而成為一種獨特的時空藝術形式,而“電影止于阿巴斯”的意思是阿巴斯不斷通過揭示電影的虛構特性以及虛構情節之后的真相所在,從而將電影從藝術形式再次回到真實生活中去。阿巴斯的三部影片《何處是我朋友的家》《生生長流》《橄欖樹下的情人》就是不斷挖掘“虛構背后的真相”的過程。而阿巴斯今年的新作《合法副本》也通過探討“贗品能否具有原作所包含的價值”這一哲學/美學命題,而繼續他的虛假的真實性問題。
影片開始于一本書的討論,就是“一個贗品能否具有原作的功能性和美學價值”。正如激發作家(男主人公)寫作動力的那個故事“一個母親給兒子講述一座雕塑的歷史和美學意義,而沒有告訴他這座雕塑是仿造的,但那個兒子卻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從這幅贗品身上看到了原品所具有的藝術價值”。但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贗品所具有的意義缺少討論價值,而在“知情”的情況下

三天前讀模仿論半個月前讀存在主義都稍稍派上一點用場。大量對白和特寫卻正合我的胃口,恨不得馬上找劇本來讀。
本片一大特點是,恰如阿巴斯自己所言,電影和聲音對他來說是分開的兩項元素,經常會你聽到畫面外的人在和畫面里的人對話,但導演卻不會像其他導演那樣用鏡頭滿足你對鏡頭外的好奇,大多時候你得靠想象自我滿足,觀影即對電影的“再創造”理念立現。
另一大特點是他一貫的極簡主義。用影像說話,而不是用技巧。沒有多華麗的蒙太奇手法,沒有長鏡頭,沒有兩極鏡頭的對接,多特寫,多中近景

第一部阿巴斯。
第一次讀阿巴斯,卻是3年前,那本《櫻桃的滋味》,
書中他談電影,滿是詩意與哲思。
那時候,我像胸無筆墨的頑童,闖毒瘴,去山中找鬼谷子聊兵法。
縱是如此,依然饒有趣味。
《合法副本》,都說它像“愛在”,可能都對話主導的片兒吧,或歸為話劇式電影?情景式電影?該都可以。
但細想,它們是完全不同的,“愛在”松弛,無主題,游走式的對談,你會發現他們全程走下來,聊很多,散發開去。
而“副本”里,作家和古董商的對話,是辯論式的,看似也到一個地點,聊一個話題

很難描述我對這部電影的愛,它的一切這么水到渠成。從新書發布會到車上的談話。復印件可能更好,它和原件幾乎差不多,卻讓人沒有負擔。并不那么快樂的車上談話,古董店的女店主突發奇想帶著作家去一個類似于藝術園區的地方,這里有藝術品,有博物館,還有許多正在步入愛情墳墓的新人。
作家對被當成原作的臨摹作品并不感興趣,他們拐進了街角的咖啡店。從這里開始電影便被無限拔高,被告知佛羅倫薩廣場的雕像是復制品的小男孩,卻還是帶著看真品的虔誠看著它

“合法副本”導演和主演的訪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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