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現代的沃特·惠特曼,他聽到美國的歌唱、詛咒、咆哮與日趨瘋狂;他為自己的一切本性高唱贊歌:有趣的、粗魯的、駭人的、睿智的、同性戀的;他鼓吹愛與和平、在大麻的煙霧中像個佛陀一般打坐;LSD、寫作、爵士樂、或者在什么地方與陌生人打上一炮,是他歡喜與樂趣的來源;他是冷戰時代人類反抗抑郁的具象化身、咆哮的云游詩人,他會毫不吝嗇的將毛茸茸柔軟的肚皮袒露于敵人的“炮火”之下;他是詩歌不再暢銷的時代最流行的詩人、戰后先鋒派藝術家最典型的代表、一個來自伊甸園的同性戀版亞當。他是艾倫·金斯堡、垮掉派詩人。
很難想象,艾倫·金斯堡竟然與我們曾經生活在同一個時代,如此之切近(他甚至多次來訪中國,寫下諸如《一天早上,我在中國散步》、《讀白居易抒懷》等詩作),加上他健健康康活到了70歲的高齡——或許在人們心中,凱魯亞克式的早夭于路上才是垮掉派應該的歸宿——更讓他成為一個文化古跡式的人物,卻又由于太過熟悉而難以將之供奉于不朽偶像的行列、或因詩歌的晦澀難以讓大眾有窺其人全貌的沖動

出名的嚎叫和不出名的垮掉的一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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