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悲傷的音樂能催眠,漸漸吞噬掉感知快樂的細胞,讓人沉淪于悲傷。不痛不癢,結果如溫水煮青蛙。你還可以想象,就像不斷蓄積的雨水,漫過堤壩,緩緩地涌進屋子里,它是闖入者,靠近沉睡的你,它湮沒你的腳踝,漸漸爬上脖頸,漸漸浸濕臉龐,與淚交匯,在腦海中潮起潮落,你還在勾勒幻景,眼里的一絲光,那是胸中升起一輪明月,但為何它照不到你悲傷的心。雨退下?淚垂下?你落下?便不再留戀太陽光下的荼靡之花,不如長眠于水生的珊瑚叢中,做月光永遠的愛人,習慣悲劇吧,麻木在悲痛中

黃鶯鶯在九七年出了張唱片《我們啊!我們》,同名曲副歌唱起來似極了“Woman, Ah!Woman”。——題記
地理概念上的中東與宗教世界里的穆斯林交織不清。宗教和政治讓這一地域不太安寧,西方世界對豐盈資源的覬覦無非火上澆油。支撐這個絕對男權社會的是那些堅強隱忍的女人們,盡管我們看不到她們的面容。近年中東電影的興起讓世人有機會看見黑紗背后的笑淚,尤其當這些影像出自她們之手,感受尤為真切。
Shirin Neshat,伊朗人,電影《Women Without Men》導演。四個不同背景的女人,卻都直接或間接地因為男性而讓生活失色:婚后不幸的,追求自由和自立;向往婚姻的,遭遇強奸而失信;熱血激昂的,因親兄逼婚尋短;無奈賣身的,渴望改變卻迷途。魔幻現實主義的濾鏡給影片上了點灰藍,讓現實不那么傷感,給了理想線天光。避世的柏拉圖終究不是辦法,大環境如是,你想拋棄社會,社會偏偏尋你,難道真真只有賣身女的亡故才是另外一個開始,才能看得見那一片夢田?
Nadine Labaki,黎巴嫩人,電影《Et maintenant on va où ??》導演。與第一部電影《Caramel》相比

最近幾年狂看伊朗電影,對其中流露出的呼喚男女平等、自由解放、傳統信仰與現代社會矛盾的反思等等關鍵詞非常迷戀。也不乏將故事放在歷史大背景下的片子。有些導演擅長于啟發業余演員的表演,有些則擅長于捕捉孤寂蒼茫的風景。
但這部影片可能是看過最差的伊朗背景電影。混雜著政治、女性、自由內容的原著或許還過得去,但被這位導演一拍就和成了一團稀泥。做作的高速攝影拍攝的那個跳樓場景宣告這部影片的糟糕程度。
先說政治背景。故事發生在如此一個動蕩時代,大背景下的小人物可能是最常見也是最自然的敘述形式。遺憾的是,導演沒有拍攝大型場景的能力,感覺就像一群學生在排演場景劇。絲毫體會不到時代背景的真實和沖擊。
再說女性,相較我一直推崇的《生命圓圈》以及《越位女球迷》,這部片子里絲毫看不到女性自我解放和自我拯救的東西。只有自怨自艾的悲戚。
這樣的片子只在技術層面上可以獲得一點分數。畢竟拍攝和剪輯符合標準工業水準。但要說感動,是這部影片最缺乏的東西。

《沒有男人的女人》前言Women Without Men,Foreword
作者: 施林·奈沙 (Shirin Neshat)
翻譯 | shun編校 | 王竹馨
原作《沒有男人的女人: 一部現代伊朗的小說》(Women Without Men: A Novel of Modern Iran),The Feminist Press出版, 2011作者: 沙赫爾努希·帕爾西普爾 (Sharnush Parsipur)
本篇字數1603字,閱讀需5分鐘
加夫列爾·加西亞·馬爾克斯(Gabriel Garcia Marquez)曾言,所謂“魔幻現實主義”就是他的祖母給他講故事的方式;即使一切都看似荒誕無稽,他仍然對她說的每一句話深信不疑

——我看《沒有男人的女人》
文/祖乙
今天,突然記起十年前深圳東門的一幕:大熱天,一個阿拉伯女人白袍裹身只剩眼睛骨碌碌轉擦肩而過。我搞怪說:熱死了,你不熱嗎?那女的把面紗扯下來朝我笑了笑。真是詭異極了。
最近天朝熱播《武媚娘傳奇》,開播一段時間后重剪復播,前后娛樂影響頗大。開始人們說滿屏盡是香餑餑,后來大家發現原來是大頭娘娘與小頭皇上。這事兒表面看來是娛樂笑談,實則可能是某種“禁錮”,是權力對文化的“剪輯”。而近日出現在法國巴黎的《查理周刊》被伊斯蘭宗教暴徒恐襲慘案,也還歷歷在目……
由此,突然想到美籍伊朗女導演ShirinNeshat據女作家帕斯普同名小說改編的影片《沒有男人的女人》,該片講述了上世紀五十年代四個伊朗女人的故事。Shirin Neshat曾專攻視覺藝術,拍攝過幾部頗受好評的短片,憑借長片處女作《沒有男人的女人》于2009年一舉斬獲最佳導演。
當年,導演偕同主演及作家現場發言可以看出她拍攝此片的目的在于“女權”。時至今日,幾百上千年來,處于伊斯蘭教核心國家里的中東婦女

【沒有男人的女人】有關清真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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