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癲佬正傳》拍攝于1986年 反應了那個時代社會對于“癲佬”這個邊緣人物的冷漠。
電影里最后唯一的義工徐先生也被阿狗所誤殺 更加的反應了癲佬沒有希望的明天

這部影片是在課堂上看的。看完之后只感覺:能做到相互理解真的太難。
所謂的顛佬,可能是經歷了一些難以釋懷的傷痛,對他人的反應太過敏感,但這,無非是他們在無能為力之后采取自我防御的保護心理罷了。受過的傷太多,世界從來沒有給過他一個好眼色,鄙夷、嘲笑、避之不及……他人的一個眼神一個表情都化作一種冷漠印刻在他心里,而信任,早已蕩然無存。于是,他舉起了刀,保護自己,抗議無情的世界。
而他妻子他鄰居以及所有那些異樣的眼光,不也是心存一份擔憂與恐懼嗎?鄰居害怕樓上的瘋子發瘋殺人

原以為會是主角的梁朝偉其實只是個引子,用來提示觀眾:精神病人敏感而危險,且無法用正常方式與其溝通。
阿松作為一個救助失敗的例子,觸目驚心而令人遺憾,這是一種弱勢群體的弱勢循環或自我消亡。
阿全本是一個救助成功的例子,卻無可奈何地在與前妻家庭爭執后急轉直下。似乎說明了,精神病人的好轉是一種自生自滅而非被接納、融入,而精神病人的復發則被認為情理之中,是一種毫不猶豫地群起而攻之,是一種害群之馬式的敵我矛盾,而非有難同胞的關懷與告慰問題。人們對于精神病人的刻板印象或言之認知

癡仔是梁朝偉,竟沒看出來。
這部片子還是有深度的,“癲佬正傳”并沒有只在癲佬身上作文章,更在家庭,社會,群眾,等等方面作了深挖。
秦沛是一個康復者,但面對刻薄的前妻,時時有復發的危險,社工要求將其送精神病院作康復治療,但家屬不同意,不想讓其在精神病院呆一輩子,好不容易說服家人,但醫生又不同意把精神病人送醫院,因為經費有限,應該更多讓其在家,記者以為報道出來會引起相關部門關注,有利問題解決,結果事與愿違,報道首先被街坊鄰居看到,因擔心各自安全問題而引發大范圍騷亂
看片之前,我對精神病患者的印象還停留在癲狂的狀態,比如抱著沒插頭的電話機一個勁說話的,不停說同一句話看報紙的,不停扮演醫生的等等,我以為精神病患者是只在自己營造的世界生活的狀態,卻原來不是,影片的后半部分,太悲劇,太驚悸,太沉重了。
周潤發飾演的阿松的部分是我感覺驚悸的開始,當義工先生指責另一個義工的時候,我也覺得指責的理直氣壯,可是,聽完陳先生的黯然的陳述,卻又憤懣的不行。是啊,能做什么呢。我只意識到一個很表面的問題:如果是精神病患者,請不要結婚,如果一定要結婚,請千萬不要生孩子。
到了秦沛的阿全已經是整個驚悸的高潮了,因為記者的報道引發了鄰居的暴行,導致阿全精神的崩潰進入極端,當時我討厭那個女記者,我討厭那些叫囂的鄰居,我在心里想:“要不是他們,阿全怎么會。。。”,可是我再想想,就很悲涼,即使沒有記者的誘因,沒有鄰居的追打,悲劇就不會發生了么。我換到自己身上,如果鄰居中有一個阿全,我會不會害怕,我會,我會怕的要死。鄰居都有自己的家人,阿全他們太脆弱,任何事情都有可能成為誘因

癲佬正傳:邏輯嚴謹!顛老正傳與社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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