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陸續看了幾部和登山有關的片子,每一部都印象深刻。
《絕命海拔》的失敗之所以讓人覺得業余,甚至愚蠢,是因為這一隊人原本不必死亡。領隊者的不嚴守紀律,感情用事導致錯誤抉擇,僥幸心理只能帶來無法挽回的惡果。
《攀登梅魯峰》讓人尊敬,并非因為技術專業登頂成功,而是作為不斷挑戰極限的勇者,第一次登頂時面對最后100米的距離,仍能保持頭腦清醒,遵從理性判斷,克制欲望,果斷放棄順利后撤避免不必要的損失。不執著,不妄動,克服人性的弱點是所有成功者的共通點。
而這部《北壁》看得讓人吐血,因為你不能相信,原本優勢明顯成功近在眼前,最后居然以一種極其屈辱的姿態被一個蠢斃了的結吊在半空中力盡而死。匪夷所思的同時,才知道要技術過硬,要嚴守紀律,要理性判斷,最最關鍵的是,一定一定要慎選隊友。
當然,兩名主角自身都是好隊友。不幸他們遇到了即使不是史上最蠢最豬的隊友,也是世上并列最蠢最豬的隊友,死得好恥辱好冤枉。 但是我太苛刻么?我倒覺得是Tony做了錯誤的選擇,將原本抗風險能力很強的自己和隊友限于極其被動的境地。

今天早些時候, 用不到一天的時間剛剛讀完Jon Krakauer所著《進入空氣稀薄地帶》,閱讀體驗酣暢淋漓,閱讀中時常都有魂牽夢繞,身臨其境的感覺。作為接受《戶外》雜志派遣的,帶著寫稿的“預謀”而來的戶外記者,Jon Krakauer并未預謀,卻成了1996年珠峰那場著名山難的參與者,見證者,甚至是現在看起來效應最大的傳播者。他的個人記錄向我們重現了那個春夏之交的五月,4只登山隊伍中有12人罹難的慘痛經歷。可是,讀完之后疑問重重。事情明知有危險,為什么還要攀登?事中親眼看到親密伙伴離去,卻愛莫能助,是什么感受?事后無數次午夜夢回,又要如何面對內心的苦痛?作者也在書中尋找答案。
他說:”我有很多不去攀登的好理由,但攀登珠峰本身就是一種非理性的行為,是欲望戰勝理智的結果。任何真正考慮這樣做的人,幾乎都不夠理智“,
他說:“哈里斯失蹤了, 而且據推測已經死亡。想到這樣一同電話,以及在導致他死亡的事件中我所扮演的角色,我跪倒在地上,一口接一口地嘔吐起來,任憑冰冷的寒風吹打我的后背”,
也有人勸說過他在遠離這次探險活動之前

我有一次在美西自駕12天的經歷。在黃石的北門有那么一剎那,我感覺到大自然的威力。那么壓倒性覆蓋性徹頭徹尾的統治力。人是多莫的渺小。只能覺得自己身體里的火,是那么的微弱,不由自主的想被大自然吃掉,融為一體,才有安全感。
所以當看到他們在峭壁上吊著宿營,寒風夾著雪吹下來。
我就明白,
這哪里是一部畫面精細味美的電影,
這是生死一線回來之后的風輕云淡。

“攀登梅魯峰”出品精良的紀錄片片 人生太過于荒謬與無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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