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路的盡頭是連塊墓碑都沒有的墳墓,我不應該將真實告訴給子君,我應該永遠把說謊奉獻給她,我以為將真實告訴她她便可以毫無顧慮地毅然前行,亦如我們同居時候那樣,我錯了!她當時的勇敢和無畏完全是為了愛,我是一個怯懦者,沒有負擔重擔的勇氣,卻將真實的重擔卸給了子君,她就要將這真實的重擔走著所謂人生的路!”
涓生身上所體現的知識分子無能的悲劇性深深戳中我,知識分子一直以來就是一個擰巴糾結的話題。而這個龐大的群體又能出幾個宋運輝這樣敢于說真話
下午6:00,在看魯迅的《傷逝》,聽見玻璃啪啪的響聲。以為起大風了,便掀起窗簾,意外發現順玻璃流下的雨水。
下雨了,竟然下雨了。
這雨來得有些意外、猛烈。仿佛八九月份臺風襲窗的聲音,不同的是有濕冷侵入肌膚,令我蜷縮起來。到底是冬天了,這樣的雨,也增了幾分寒意。也似貫穿傷逝開始中間和末尾的雨,冷冷的浸入骨髓。
本來想去逛逛許久不去的臺東夜市,去萬達修修眉,去看看各色的商品,去人流之中感受色彩,去發現漂亮的衣飾,去聞聞丟棄了許久的靈動。
因了這場雨,我只悉心縮進了被窩。看起了魯迅的《傷逝》,本是喜歡那句有名的 “人必生活著,愛才有所附麗”。看罷電影,平靜和悲涼卻填滿心房。
身為女子,看電影,評愛情。
這是怎樣一部電影啊,魯迅又是怎樣一個男子?忽然,就看到了生活的淚水,噙滿一個男子的臉龐。
一直以為,魯迅是個古板守舊的老頭。而讀了《野草》發現魯迅只不過是個青春懵懂的叛逆二逼少年;如今,猛然發現魯迅也是個多情的男子。那情,毫不亞于郁達夫和年輕的李叔同
這是一個關于“有了愛,生存才有意義”還是“先要有生存,愛才能有所附麗”的疑問,愛叫人勇敢,子君的魅力和勇氣正來自于對涓生無限的愛,而涓生在給了子君愛的希望后卻不能讓愛繼續生長、更新,否則子君何須日日溫習舊日功課,總是提醒涓生勿忘當初的誓言。涓生的所謂真實無非是對于他個人的真實,他的生活的真諦,在苦難面前他并不能對人們伸出援手,在家庭經濟危機面前,他雖有著勤奮者的計劃,翻譯寫稿,可依然無力改變,真實的苦楚仍由子君在承受,旁人的冷眼和嘲諷,作為當時的女性
《傷逝》舊知識分子中的大男子主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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