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宏,搞笑啊,不過他真的有漢奸相
呵呵,那個說日本話那段搞笑的,吃雞什么的,那也叫會說日本話啊?
跌破眼鏡!
《彈棉花》這首歌雖然節奏很歡快,看的時候也是笑的前仰后合,但總隱隱感覺有種懷舊的傷感。
彈棉花這種手藝已經離我們越來越遠,幾乎已經失傳,作為一個農村孩子,從沒有見過棉花弓,那個沿街叫賣彈棉花的時代已經漸漸遠去,不由得會有一種落寞。
還有就是一種傳統,姑娘要嫁人了,父母要準備嫁妝,其中包括棉被,等到棉被做好了,離成親的日子也就不遠了,也就意味著姑娘要離開父母,有一種離別的傷感。

適逢清明假日賦閑在家,想起之前看到的彈棉花片段,順藤摸瓜找到了這部老電影。
電影不長,85分鐘的體量連一個半小時都不到,但劇情跌當,并不影響看完之后我感慨頗多。想著趁著大腦還熱乎趕緊寫點啥記錄一下,可能有點瑣碎意識流還請見諒。
主要從三個方面來說我對這個電影的感受:情節、音樂、演員。
先從情節開始
電影由鬼子追八路引出整部電影的矛盾核心——戰略情報圖。之后的劇情也都圍繞著情報圖展開:鬼子要得到情報圖,八路軍要轉移情報圖。

一八路軍戰士繳獲了日軍的戰略進攻地圖,但無奈身負重傷,只得將地圖交給自己的農民弟弟二柱,拜托其趕到火車站把地圖送給同志。與此同時,來自東北的秦被掌柜委派,去火車站接收地圖,另一方面,立志加入八路軍抗日的彈棉花農民老幺和自家年輕的叔叔順子四處尋找八路軍的隊伍,叔侄倆在茶館中偶遇擅長口技的說書人,三人在日本軍官佐佐木一郎帶隊追索地圖的槍火中救下了已經受傷的二柱,說書人頂替二柱交接地圖,老幺和順子則一路狂奔引開了佐佐木的隊伍。在火車站,秦貴誤認說書人是八路軍接頭人從而死纏不放

歌詞是淺顯易懂的,只有四句:
彈棉花啊彈棉花,一斤棉花彈出八兩八,舊棉花彈彈出新棉花,彈好了棉被姑娘就要出嫁。
是一句帶出下句的、感覺像現場唱作的歌詞。
歌曲是帶有當時年代色彩的旋律,流露出一股清純的、堅定的幸福感。
但是跟電影結合起來,渾然一體,甚至會覺得是為了這部電影而創作的,這對于一首好聽的歌來說,不容易。影片中鬼子讓老幺演奏,老幺起初不肯,喊了一句彈棉花,后面是教書先生帶他唱出來,最后漸入佳境,形成高潮。歌詞的淺顯在這個場景中顯得真實而純樸

《巧奔妙逃》怎么能放棄山區小學音樂教員的思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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