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Manuel Yá?ez-Murillo (Film Comment)
譯者:csh
譯文首發于《虹膜》
在電影導演的生涯中,總是會有這樣的時刻:他們拍攝的影片,不僅僅回望了自己過去的作品,也預示著將來的創作路徑。例如,羅伯托·羅西里尼在拍攝了被人們稱作「法西斯三部曲」的影片之后,拍攝了《羅馬,不設防的城市》,這部電影一開場,我們就意識到導演在電影意識與美學上的覺醒;而在讓-皮埃爾·達內和呂克·達內的《羅塞塔》中,這對比利時導演兄弟一反《一諾千金》的那種嚴肅、精確的風格

在Lazzaro來的那個世外桃源,很餓的狼可以吃人,沒什么不對。如果你聞起來是個好人,狼可能就走開了。
這是故事里Antonia離開村子的時候,講的故事。
然后故事就切到了現代文明,我一直在等關于狼的隱喻揭開的節點。直到最后一幕。
Lazzaro,一個從他的世外桃源鄉村秩序里,突然闖入現代文明社會的人。他走進銀行,問他們能不能把沒收的錢還給曾經他住的村莊里,統治他們的那家人。圍觀的人一下子驚恐,因為這在人類社會的語境里,他的行為在暗示著要搶銀行的情節環境。他們問他是不是口袋里有武器

《幸福的拉扎羅》盛宴劇情片 我一直有一個“主觀幸福守衡”的謬論,并認為這是上天最大的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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