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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部冷酷無情的電影里,層出不窮的哲學、文學討論,除了讓人耳朵嗡嗡響外,不能激發任何真實的思考。本就日常與虛無對抗的筆者看了本片后,甚至被當頭一捶,倒地不起,索性躺尸一天。
“你給我的年日窄如手掌,在你面前我漫長的一生聊勝于無。”我們最珍視、最驕傲的東西,在時間的尺度面前,如此渺小、無聊——不亦悲乎?如果用一句話概括查理·考夫曼的導演新作《我想結束這一切》,筆者想到的,正是這句。
有人用自然主義的寫實描繪生命的無聊

大多數人過著他人的生活,他們的思想是他人的觀點,他們的生活是對他人的模仿,他們的熱情是一句引言。
在兩段夾雜風雪的車程和一座貼滿復古壁紙的農場房子之間,《我想結束這一切》上演的情節看上去并不復雜:穿毛衣的卷發女孩和剛在一起僅六周的男友杰克,一同去杰克的老家探望他的父母。但是,這個見家長故事可不是本·斯蒂勒對上羅伯特·德·尼羅,在開篇車窗玻璃內大段的對話過后,以到達杰克老家為節點,《我想結束這一切》開始變得詭異而失常:
綠草間落雪的車,過于搖擺的狗

從電影結尾開始寫的開頭:
幾乎是所有神經病電影的通病了。盡管我提前看了許多豆瓣評論,早已做好了不走尋常路的預期,但是面對這個被大雪覆蓋的蒙古包和幾聲烏鴉叫聲中戛然而止的結尾,還是在心里罵了一句: “麻蛋,老娘才剛進入前戲,高潮還不見影呢,這你就給我結尾了?”。
然后我們重新再來看一遍。開頭的女主角將要陪伴男友首次歸家接受男方父母和自己互相的審閱,鄉村風的開頭;一個老人喃喃出死亡前

【我想結束這一切】宗師級!暌違5年,大師一出手,腦洞炸翻天靈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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