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洛拉德·帕維奇在寫《哈扎爾詞典》這本書的時候,除了玩弄許多文學上的技巧之外,還在書里塞了大量的政治隱喻,想引起世界對塞爾維亞內戰的關注。當時就覺得塞爾維亞語和克羅地亞語非常有意思,因為這兩種語言除了字母之外一模一樣,一種語言翻譯成另一種語言,只需要按照字母表一個個替換過去就可以了,任何人都可以是信達雅的翻譯家。然而事后想想,這種東西可不僅僅是有趣那么單純,既然這兩種語言那么相近,算作一種語言就行了,為什么非要分成兩種?如果是兩個國家兩個民族,那應該有兩種不同的語言啊
《Ustav Republike Hrvatske》
痛苦從未離去的人生還是很美
樓上教授與樓下夫妻,不止居住環境的大相徑庭,還有社會地位的天差地別,以及克羅地亞人與塞爾維亞人曠日持久的種族矛盾。一個人怎么可以是基佬,同時又是一個頑固的克羅地亞種族主義者,但現實即是如此,他不在乎同性戀標簽給他帶來的外界傷害與內心掙扎,穿上女裝意味著面對麻木,不斷翻看著相冊沉湎悲痛,唯有愛讓他痛苦,誰又能理解這樣偏執怪異又脆弱深情的他,而那份對父親最后的愛將隨時終結,上膛的槍也早已為自己備好。

在RYB事件爆發的第二天看到這部電影,想起某大v號下面有人留言:戀童癖和同性戀一樣可恥。在褻童這樣的骯臟罪行面前,竟然有人把同性戀與其相提并論,而且那條留言,竟然還有不少人點贊。作者狠狠回擊:你不是蠢就是壞!
看到這片里面,男主人公病榻上的父親、自視甚高的大學生、路邊的小青年…他們都在以一套“自認為正確”的世界觀來看待這個世界和對待身邊的人。在他們眼中他們認定的錯就是錯,他們主張的對才是對。他們不認可的、看不慣的,就要堅決打擊,卻從來不問自己,這樣做對不對。

這部電影小品《克羅地亞憲法》(又名《憲法》),真的是超級好看。
導演用二個家庭的互動,帶出長期存在於克羅地亞(克羅埃西亞)裡,兩個民族間的仇恨、對同性戀的歧視、青少年社會問題,以及每個人在自尊下多種矛盾的複雜心情。
看到最後不由得動容,隨著男主那內斂又充滿層次的演出,眼淚是不自覺地流下。
喜歡這個導演始終用鏡頭講述,屬於南斯拉夫的悲痛。這個充滿帥哥的足球大國,在內戰結束約三十多年的今天,正用他們的方式一點一點恢復元氣。
#是個擁有東正教及天主教的國家
#四個主要演員演技真的

宗教,政治,民族那些國人永遠沒膽碰的話題,有時候即使創作者鼓起五萬分的勇氣有所涉及,馬上就被打上了消費宗教、消費政治話語等等之類的標簽。
宗教、民族、政治這哪點不是我們該討論的?哪個問題有被好好的探討過,關注過?但是大量的公共議題,大眾輿論都被導向了即為私人的情感和情緒以及消費上了。那些所謂的既得利益者們,永遠沉浸在他們那種缺失中或者是知青的傷痛中出不來,永遠是“傷痕”的老一套……但是更多的問題呢,那被忽視的更多邊緣呢?那被壓抑的更多少數呢?
很高興的是這個電影不再以一種獵奇的惡趣味來討論恐同問題,沒有把大量的鏡頭放在對性少數者關系這個問題上……

【克羅地亞憲法】宗教,政治,民族那些國人永遠沒膽碰的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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