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兵衛與余吾善同為時代的小人物,有著相似的悲慘身世。雪上加霜的是,兩個已經一無所有的可憐之人,卻仍舊得自相殘殺。理由呢?是那虛無縹緲的所謂的“藩命”。促膝長談,傾訴各自的顛沛流離之后,或許是同情與共鳴驅使清兵衛決心放敵人逃跑。只可惜余吾善已在命運的重壓下,成為了“野獸”,最終仍以決一死戰告終。
歸根結底,二者都曾懷揣理想習武。然而政壇的風云詭譎,又豈是草根可以揣摩的呢。長谷川君和我何罪之有?這是余吾善至死都無法理解的問題。余吾善臨終前感嘆的“地獄”二字,概括了他眼中的世道。
與余吾善的地獄觀形成對比的是,清兵衛自始自終都保持一顆樂觀的心態,從未覺得自己可憐。積極心理學之父Seligman于本世紀初感慨道,同處亂世,有些人內心卻似乎有著不可思議的力量。清兵衛可能就是類似這樣的與眾不同之人吧,難怪被同僚稱為“怪人”——給他的親人和觀眾們帶來溫存的怪人。

葉問和清兵衛一樣,看似平凡的男人,但卻是偉大的男人。而這種偉大通常都來自于不幸,或者家庭、或者時局。

黃昏的清兵衛:憋的慌的大老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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