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2024-07-22 22:08
首映:1996-05-13(戛納電影節) / 1996-06-26(法國)
年代:1996
時長:75 分鐘 / Ja
語言:波斯語
評分:7.8
觀看數:3123
來源網:三年在線觀看網
《魔毯》高能預警莫森的創造力
莫森,是形式主義者,還是民族畫卷的繪制者?也許更應該稱他為一位“后現代導演”。
所謂形式主義,也即意味的一種簡潔,僅當簡潔成為一種表征元素,電影看著才像“形式主義”的。在這種意義上,布列松以及小津安二郎都是十足的形式主義者。簡潔影像的構筑,不僅得力于一種“斷然無所牽掛”的剪輯方式,對于影像本身也要求頗多:稀釋影像的創造(特寫、淺景深、干凈的畫面等)。這兩點我們均可在現代電影最偉大的形式主義者——即布列松和小津——中看到,而所謂詩性的長鏡頭是與之格格不入的。正是在上述這兩點上,莫森可以稱上為一位形式主義者。
莫森的剪輯方式極其原始,給人一種笨拙的童稚感。我們可以將之與20年代的蘇聯蒙太奇學派聯系起來。一種再創造的革新力量。在莫森看來,簡單地把蒙太奇看作兩個畫面的拼接未免是陷入經驗主義的窠臼;既然兩個獨立的畫面未曾表征時間與空間上的一體,而僅僅是因為觀眾的完型心理將兩者連綴于一體,那么它就可以被打破。
所以,我們看到在《魔毯》這部電影最明顯的一個例子就是
記得和一個中國做思想史的老師談張藝謀電影,她淡淡地說,張藝謀在構圖和色彩上極有天賦,但他想事情缺乏深度,他其實最好做個攝像師。這話讓當時還是低級影迷的我一愣。隨著對電影了解和理解的深入,該老師的這句話屢次在我耳邊響起,我越來越覺得她的點評犀利、到位。
看過了穆森的《The Silence》和這部《魔毯》,我竟然又想起了當年老師給張藝謀下的這個斷語。在我看來,穆森的電影風格與張藝謀很有點相似。兩者都追求唯美的畫面,精巧的構圖,喜歡用醒目斑斕的色彩,甚至都刻意營造某種經過濃縮和藝術化的東方情調,比如張藝謀的鴉片煙槍、大片玉米地、女人的大紅襖、釀酒坊的酒、染布坊的布,比如穆森的羅紗裹的女人、花瓣染的指甲、肥白的手、濃墨勾畫的眼角、游牧民族的帳篷、遍地的牛羊。。。哦,對了,還有色彩艷麗織進了牧民生活的毛毯。
穆森對色彩和構圖的掌控能力可謂到達了出神入化的地步。片中很多鏡頭呈現的西域絕世風光都可以直接截取下來當桌面。我家領導一邊看你一邊感嘆:穆森應該去拍風光片,多好的前途啊
影片的劇情簡介中,編譯人員在開頭寫了一句話:“我看過的最美的一部伊朗電影!”
正是這一句簡單而直接的話語,引起了我的注意。
當然還有一點,這部1996年的電影最近出了一個英國Arrow公司的藍光修復版。
在世風喧囂浮躁的今天,伊朗電影卻返璞歸真,以清新質樸、恬淡、溫暖又充滿哲理的影像風格,以友誼、寬容、愛、和睦相處這些久違的主題重新撥動我們的心弦。
當代伊朗電影以其獨特的影像風格而獨樹一幟。
像韋斯·安德森一般的對稱式構圖,在影片里也有呈現。
影片中的一些構圖
這部電影的簡介太過一般與平淡了,難以概括這部電影的魅力,但是其實故事就是如此簡單,如果真要介紹故事的話,也就是那么單調的幾十個字。除了故事結尾的話外音,揭示了這并非一個悲劇,而是一個私奔后生活平淡的黃昏故事罷了。
但是如此單調的一個小故事,卻能拍得如此動人,富有吸引力,這就全部歸功于導演的才華了。再一次地為伊朗導演們所折服。藝術存在于任何一個角落,關鍵在于用怎要的眼光去發現它。影片像一首小詩,又像一篇敘事長詩,更像一部時空交錯的后現代小說。
情節簡單至極,畫面樸素卻極其吸引人。說到底,也只是拍攝了一家人的日常而已,女人們在日復一日地剪羊毛,染色,織毯子,男人們干活,除了GABBEH的叔叔比較有思想與文化,其他人幾乎都只是在重復出現而己。只是故事發生的背景,空曠的沙漠和戈壁,游牧民族的遷徙,顯得富有異域風情,還有與世無爭的原始。仿佛是記錄片一般的手法,卻又能說不出來的韻味。
影片真的很美,但是美在哪里呢?美在畫面,美在人物,美在許許多多說不出來的地方
這個女演員本身就是一個編織愛情的姑娘。當初參選演員時Makhmalbaf問她為什么想演,她說因為她男朋友在法國,你的片子一定可以進戛納電影節,這樣我就可以去法國見我男友了。
《魔毯》高能預警莫森的創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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