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片的音效絕對可以秒殺眾多恐怖片千辛百苦浪費血漿或鬼怪營造出的驚悚氣氛,尖銳拉長的提琴聲讓人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在播放這段詭異的片頭音樂時,畫面一直呈現扭曲狀態:不同的人臉被拼接到一起,人的某一個部位被任意拉長縮短,仿佛冥冥中有某種強大的力量逼迫著人們做出改變,隨之而來的才是片名。這充滿焦慮感的音樂和畫面混搭恰好迎合了本片的主題:重生,令人印象深刻。
全片畫面始終呈現出一種現代社會的病態感:頻率極高的面部特寫既放大了情緒寫照也增添了茫然感

“假如給我一次重新來過的機會,我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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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是如此迷人,幾乎每個成年人都能用屬于自己的獨特內容把后半句補充完整。“重新來過”源自對生命中遺憾的不甘,仿佛只要按下人生的“重啟鍵”,那些錯過的人、未竟的事都能得到圓滿的結果。然而,事實真的如此嗎?電影《脫胎換骨》(也稱“第二生命”,Seconds,1966)也許提供了不一樣的答案。
《脫胎換骨》是導演約翰.弗蘭克海默“偏執三部曲”(Paranoia Trilogy)的收官之作(另外兩部分別是 諜影迷魂 和 五月中的七天)。影片改編自大衛·依萊(David Ely)的同名小說,講的是一名事業有成的中年銀行家亞瑟·漢密爾頓,突然接到來自老朋友查理的電話,得知了一個可以重新做人的機會。可問題是,查理在多年前已經離開人世,或者說本應是個已死之人,帶著對真相的好奇和對重生的渴望,他決定一探究竟。
“不適”是本片給我的第一觀感,并且伴隨著之后的觀影體驗。設計大師索爾巴斯(Saul Bass)制作了非常風格化片頭(據說巴斯在給希區柯克制作《迷魂記》的片頭時,也延續了本片頭的思路)

這是20年代德國表現主義的延伸,是希區柯克60年拍攝《驚魂記》懸疑驚悚片后又一突破,是沿用41年奧遜威爾斯《公民凱恩》拍攝方法的嘗試,是約翰弗蘭克海默這個如教育家般導演36歲的作品。
如果我從上面三種角度談這部電影,這篇文章就淪為老生常談。
喜歡科幻的我,看到了幾乎完全紀實的表述方式,這種表述在科幻題材顯得獨特,因為電影里毫不掩飾生活的瑣碎、無奈。如果電影是“造夢”,那科幻就是更純粹地創造極致的夢,這部電影沒有造夢,甚至把我們要逃避的生活之苦更赤裸地揭露出來

《第二生命》令人感動的驚悚片 如果給你一次重新來過的機會,你真的會接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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