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藝術自由的問題,阿多諾似乎早已向我們說明了,現代藝術的自律性是經不起推敲的一段神話,它最終被認作是資本主義社會意識形態的一部分。“藝術是解放和拯救的來源”——我想這大概是對這部影片最大的誤解。無疑,藝術(愛情是某種形式)在這部電影的劇情結構中處于樞紐性的地位,那么我們應如何跳出藝術自律的神話來重新理解這部電影里出現的解放可能呢?
藝術自律主義掩蓋和顛倒了一個根本問題,即藝術不是脫離意識形態而有一個獨立的神圣領域,毋寧說意識形態根源上是廣義藝術(包含欲望)的一部分

2020年8月1日,在經歷了電影院長達半年的停工后,我終于走進了心心念念的影廳。上一次進影院觀影,是在去年《南方車站的聚會》。和朋友左挑右選,最后選擇了《喬喬兔》,作為復映后進院線看的第一部影片。
這個觀后感等了很久,因為我不知道如何去評價它。《喬喬兔》驟然會讓人想起韋斯安德森的作品,但它不像安德森的《月升王國》、《布達佩斯大飯店》、《犬之島》,安德森的“童話”是在他營造的近乎荒誕的精致里,講述一些殘酷的東西。
《喬喬兔》給到人的感受,首先是一個優美的作品,孩童視角,溫暖色調

【喬喬的異想世界】$獲得自由后要做什么?跳舞吧,為來之不易的生命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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