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想象得要好很多,可能是我迄今看過最出色的默片。第三第四章節的群魔狂歡段落即便擺到100年后的今天都拿得出手,作為重頭戲的異端裁判所段落處理得比同類型的德萊葉電影更加精煉,對比第一,二章節提到的中世紀人對地獄的想象,再遲鈍的觀者也能得出“驅魔人自己就是魔頭”的結論。影片中屢次出現的對pious教士和醫生的調侃是不是開了斯堪的納維亞式的末世自嘲精神的先河?這種斯堪的納維亞自嘲在附魔修女狂歡那場戲中達到了極致。我不認為有必要糾結本片是否也屬于表現主義運動,就像他們的extreme metal

這是一部”雜糅電影“,你可以稱它為紀錄片,劇情片,劇情恐怖片,甚至可以稱它為“影像式論文”,反正以上幾項,它都能搭上邊。
以它所處的時代來看,影片中的特效場面是相當讓人震撼的。(比如表現“女巫”和“魔鬼”在森林里“狂歡"的場面)。
但是,有趣的是,正因為將"魔鬼與女巫的世界“表現的如此具有“真實感”,反而讓這部想要宣揚“無神論”的電影本身,顯得有些地位尷尬了。
我想,這恐怕是影片的一干主創人員始料未及的吧!

仿佛越是電影早期,玩起蒙太奇藝術越是得心應手。影片的拍攝手法絕對讓人眼前一亮,除了讓腦中的想象在畫面上以重疊的方式呈現在觀眾面前,甚至還有快速倒退的鏡頭展現魔鬼金幣的消失過程。無數表情的特寫展現了曾經蒙昧時代人們的痛苦和瘋癲,這不應該叫做“歷代巫術”,這分明是歷代宗教對人們的壓迫。在故事的最后,導演也拋出了疑問:走出愚蠢無知的迷信統治時代,老人和婦女的痛苦就減輕了嗎?
感覺如果我生在中世紀,大概是活不過片頭曲的。那長達十個世紀的黑暗年代簡直就是“婦女的一百萬種死法”

One of the most fascinating works in the history of cinema is Christensen's visually stunning study of witchcraft, a blend of fictionalized vignettes and nonfiction texts exploring medieval sorcery practice. Frequently evoking paintings by Bosch, H?xan conveys a sense of dark emotion let loose on a naive world. Accompanied by a live performance of the original 1922 musical score under the direction of Gillian B. Anderson. (Benjamin Christensen, 1922, 35 mm, Danish and Swedish with soft-titles, 110 minutes)

紅色的人間
藍色的地獄
可怕的不是魔鬼
可怕的是無知
是人心
哪有什么地獄
地獄都在人間
不想寫了還非要我寫不想寫了還非要我寫不想寫了還非要我寫不想寫了還非要我寫不想寫了還非要我寫不想寫了還非要我寫
不想寫了還非要我寫不想寫了還非要我寫不想寫了還非要我寫不想寫了還非要我寫不想寫了還非要我寫不想寫了還非要我寫不想寫了還非要我寫不想寫了還非要我寫

【女巫】一部像論文的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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