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現我每天都看到很多報道的標題、書或電影的名字、文章的題目,很多時候我都覺得題目很迷人。難道不是嗎?你看到了一個題目(可以是書名、電影名、碟名、文章名),它不知道為什么就擊中了你,它給你的初次感覺就像利刃般的女人穿過你的心,你忽然想更清楚地了解它的里面裝的是什么東西,然后你閱讀、觀看、聆聽,什么都做完后你覺得很滿足,你發現了桃源,而這個題目,就像“仿佛若有光”的小口,也像一個半掩的門。
遺憾的是,這種感覺其實很少有,因為總有些讓人驚訝的內容隱含在平庸的題目之下,又總有些嘩眾的題目包在白骨精的外面。
我小時候看到最頻繁的一本雜志是《知音》(不為什么,我爸買我就看了),火星人都知道《知音》編輯是一幫語不驚人死不休的人,他們會把題目弄得很煽情冗長兼惡心,欺騙我去讀,多年來的閱讀經驗使我變成一個特別討厭感嘆號和“啊”、“呀”、“喲”的年輕人,他們讓我見識了惡俗能達到的最高境界。后來我愛上電影,我覺得很多電影名字也很難吸引我,特別是“特工隊”或“總動員”

“誰陷害了兔子羅杰”因為有一個怪名字所以得去看的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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