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體無意識象征體·真理持有者·美好情感承載者
——《村戲》“奎瘋子”多重象征意蘊解讀
法國思想家米歇爾·福柯曾在其著作《瘋癲與文明》中談到:“肉身顯靈的上帝的瘋癲只不過是塵世間非理性的人所不能辨認的一種智慧。”① “瘋子”在“理性”的視野里是病態的,但在包括電影在內等各類藝術形式中,“瘋子”這一形象卻有著特定的象征意義。他們既能象征病態社會里的集體無意識,是時代社會的傷疤或人性毒瘤的隱喻;同時是他們以原初化的方式,更真實的感受和認識周圍的世界的方式;抑或成為電影創作者的傳聲筒,借以表達對過去美好事物的哀婉和留戀等種種情緒。而由鄭大圣導演的《村戲》這部作品中的“奎瘋子”形象,則鮮明體現了這幾點。
集體無意識象征體
福柯在《瘋癲與文明》中提出:“瘋癲在人世中是一個令人啼笑皆非的符號,它使現實和幻想之間的標志錯位,使巨大的悲劇性威脅僅僅成為記憶。它是一種被騷擾多于騷擾的生活,是一種荒誕的社會騷動,是理性的流動。”②在電影藝術中,“瘋子”往往是社會秩序和權力結構中的畸形產物

昨晚在百老匯電影中心看了《村戲》,很成熟很驚喜的作品。意外的是,在電影放映結束后,導演鄭大圣出現了。居然還有主創交流環節,果真值回票價了。
導演我很不熟悉,于是在豆瓣上搜搜看他過去的作品。更意外的是,我看到他2000年拍過一個電視電影,叫《王勃之死》,劉小鋒主演, 劇照太熟悉了,我一眼就認出來,那是經常在我腦海里回放的一個情節。
大概也是2000年左右吧,中午放學回家吃午飯的間隙里,和爸爸一起看了一會兒電視,應該是電影頻道,播出的就是這部《王勃之死》。彼時我不知道“初唐四杰”

一向淚點低,克制不住地哭了,從紅色和綠色鮮艷醒目的回憶出現在黑白影像之中,開始揭示瘋子為什么瘋了的時候,眼淚就住不住地涌出來,擦也擦不完。怕哭出聲來打擾到別人,還哭得非常壓抑。
看完后感覺非常憋屈,一口氣堵在胸口,發泄不出來。影片結束后導演問答交流環節,有人提到了黑白和局部彩色讓人想到《鬼子來了》,做我斜前方的女士狂點頭。但《鬼子來了》最后的主角雖然掉了腦袋,但也揮刀砍了好幾個“鬼子”,掉落的腦袋也充滿了對這丑惡的不屑,諷刺意味極濃,起碼讓觀眾好歹出了口惡氣。

【村戲】8.31筆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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